此時,隻能想辦法向前了,雙方都知道,動了才能活。
女皇讓自己前方的士兵前進一格子
謝無道望向右側的玩家:“陳梅,你也前進一格子。”
陳梅驚喜地望向謝無道:“謝先生,你知道我的名字。”
“知道,殺戮賽時殺過你。”
陳梅哈哈大笑:“是啊,太榮幸了!”
陳梅依照謝無道所說,前進了一格子。
烈日女皇頭痛欲裂,前方幾個棋子隻要往前都是死。
隻能橫向移動了。
她隻能讓最右側士兵向左一格子,鉗製謝無道一直向前的棋子。
謝無道再讓右側的棋子向前移動過後,卻沒再管,猛地回到左邊:“祝懸,你前進一格子。”
祝懸笑著向前,對自己右側的士兵招招手:“真是死亡誘惑啊。”
這局遊戲裡她無數次麵對死亡的威脅,但卻因為棋子之間的製衡關係,無數次逃脫了死亡的誘惑。
麵對著近在眼前的誘惑,女皇卻不能吃,吃了後自己的騎士又會被沈昀殺死。
殺死後,沈昀一個騎士長驅直入,可以輕易把自己將死。
烈日女皇發覺自己變得越來越被動。
好像怎麼下這局棋,都要於事無補了。
最後,再掙紮一下吧。
她咬牙道:“士兵,你再向前一格!”
她讓士兵向下一格威脅沈昀,勾引沈昀吃它,那沈昀會被自己的騎士殺死。
所以這個小兵不能吃,即便就在眼前。
這便是互相製衡了,必須避開。
謝無道手摸著下巴,沉聲道:“沈昀,你再往左一格。”
沈昀向左一格,女皇看了眼棋局,有些絕望,除了中間這豎的士兵,彆的向前都是死啊!
她才驚覺剛才謝無道在右側看似無心的向前移動,已經控死了她的棋子。
她試著推演出好幾步,發現自己無論怎麼移動士兵,最後的結局都是個死。
左移動是死,右移動也是死。
在絕望中,她知道這已足夠。
她儘了全力,就不算是放水。
她讓中間的士兵往前一格,謝無道立刻讓右方的士兵過來吃了她的士兵。
謝無好以整暇地微笑看著她,閒適自在已無一絲壓力。
與方才的凝神思索完全不一樣,臉上再也沒有了那痛苦的神色。
沒有什麼比的對手的狀態更能反映出棋局的情況了的。
沒什麼辦法了已經……
這局她發現自己用儘全力,卻變得越來越被動,已經在垂死掙紮了。
她讓自己左側的士兵吃了謝無道中間的士兵。
謝無道開始露出一種悠閒自然的微笑,仿佛是貓在看老鼠做最後的掙紮。
“火落,吃了她的士兵。”
無奈之下,她讓右側士兵開始往前前進,謝無道笑了:“其實沒必要再掙紮了,但我一向善解人意,會陪你走完全程。”
“沈昀,你從左側直接衝過來。”
右側兩個士兵動無可動。
而烈日女皇唯一的騎士,麵臨兩個選擇,向左一步或者向前一步。
若向左,謝無道根本不需要管她,就讓她去殺祝懸,謝無道就直接讓火落向前。
女皇的士兵必須去阻止火落,那沈昀就沒了阻礙,直接能衝到烈日女皇旁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