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道好奇了:“他和我很像嗎?”
粟九瞳孔裡泛起了一絲憤怒:“很像,不到最後,我都不知道你想做什麼?!”
謝無道又問:“那個我能使用詭物嗎?”
粟九遲疑了下,搖了搖頭:“沒看到……”
謝無道想知道死物的權限開啟了多少。
粟九又問:“你們那個數據是什麼意思?”
謝無道說:“是上一局裡,我讓沈昀計算出的這裡可能會分裂出的世界數。”
粟九愣住了:“一百多萬個?那得有多少個你的死物……我不管了,我隻要一進下一局就殺了你。”
謝無道失笑:“你剛才也這麼打算的吧,可惜沒殺成,下一局不要重蹈覆轍了。”
粟九有些氣餒:“你太會騙人了,推陳出新,我不知道該不該信你。”
這時,陳虛白走過來說道:“可在這個世界裡,我們也沒查驗過這個謝無道是不是死物啊。”
司空寂蹙眉:“不錯,謝無道一進來的表現,就恨不得告訴所有人他不是死物,我說實話,有點可疑。”
沈昀輕笑:“不是,粟九要殺他了,他不需要解釋嗎?”
司空寂又擰眉望著沈昀:“你一開始就仿佛認定了他不是死物,這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你們兩個都是死物,彼此知道。”
其他玩家警戒的目光立刻射了過來。
謝無道的瞳孔微微放大,有意思啊。
死物如果具有高智商,是這麼具有煽動性的。
一一觀察著這些玩家的表情,有擔憂,有恐懼,有懷疑,還有不服氣。
但這些不能作為準確判斷的依據。
規則裡也說了,如果真的祭祀錯了一人,那麼除了兩個死物,還需要多殺一個玩家。
如果是死物繼承了從第一關出來的玩家狀態,那勢必會更狡詐。
甚至是記憶都沒辦法試出來錯處。
謝無道微微一笑:“陳虛白、司空寂,你們知道這個遊戲的規則,如果獻祭錯一人,還需要再填補一人,如此武斷,不怕出錯嗎?”
司空寂聳聳肩:“我隻是合理質疑,不可以嗎?”
謝無道:“當然可以,我隻是說,不能武斷,就像即便你讓其他人懷疑我,我也沒有武斷認為你就是死物。”
玩家們懷疑的目光又落在了司空寂身上。
沈昀冷笑一聲:“你這人真奇怪,你說我和謝無道是死物,但你和陳虛白也是一唱一和地配合著。”
沈昀的話點到為止,但司空寂和陳虛白的臉色瞬間變了。
陳虛白不悅道:“我和他沒什麼關係,彆綁在一起,我真的隻是覺得這個謝無道的話太多了。”
這時蘇庭走了出來,她說:“我身上也沒有那串數字,我來自一個你是死物的世界。”
謝無道瞬間被她吸走了注意力,蘇庭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怎麼說?”
蘇庭說:“我那一局其實也很慘,隻是我苟到了最後……”
“那一局,你和趙野是死物,趙野露出了破綻,你們殺到還剩我、粟九和司空寂時,粟九和司空寂反殺你了,所以我活了下來。”
謝無道笑道:“有意思,看來死物的配合也是需要默契的。”
蘇庭深吸一口氣,身體瑟瑟發抖,還有些後怕地說道:“其實並不輕鬆,差點、死了……粟九最後猶豫了,又被你打傷了。”
此刻的粟九氣得大罵:“哥們,你真不是東西!”
蘇庭說:“好在,最後還是把你殺了,也不簡單,你的身體很脆,但武力值太高了,他們倆費了一番功夫。”
江戈不滿:“什麼?我先死了嗎?這不可能。”
謝無道無奈:“你們機靈一點好不好,那種一看就是騙你們的……”
他話說不出口了,他想如果自己真是死物,已經把他們騙的天花亂墜了。
江戈也歎口氣:“目前的問題,主要是我們缺少行之有效的查驗手段,而且,隨著關數的增多,死物也會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