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突然瘋笑起來:“瞧瞧,你們這些好人多麼的廉價啊,除了搞得自己遍體鱗傷,根本沒人在意你們!”
他張開雙臂,動作幅度極大,如同戲劇演員,帶著一種癲狂的姿態。
下一個,是譚墨。
譚墨深吸一口氣,對謝無道說道:“我去賭一把,算是一輪試錯,如果我錯了,幫我收屍。”
他走到了轉盤前,咬緊牙關,像是最終下定了決心。
稀少的豁免權夾雜在最殘酷的刑罰之間,譚墨以極慢的速度轉了下轉盤。
離“豁免權”很近了,但那指針卻沒有如預期一般停下,而是緩緩落在了下一個格子上。
那格子上寫著“皮膚剝離”。
譚墨的臉色瞬間慘白,這次白光照到了四個玩家身上,四個玩家果斷選擇動手。
譚墨估測了一下他們的實力,顫抖地搖了搖頭:“我選擇承受皮膚剝離。”
小醜突然爆發出尖銳刺耳的大笑,笑得前仰後合:“太精彩了!這可是今天最殘酷的刑罰!”
小醜走到譚墨麵前,用他黑色的匕首在譚墨的頭頂劃了一下,他的皮膚瞬間剝落……
許多玩家都不忍再看,這遊戲的殘酷程度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譚墨的試錯是有意義的,這讓謝無道看到了通過正常旋轉轉到豁免格是不可能的。
或許是這些“好人”玩家還不夠慘,所以沒辦法轉到豁免權。
但所有的信息試錯已經夠了。
在譚墨血淋淋的身體倒下的瞬間,謝無道走上前接住了他。
“你的試錯絕對有意義,現在,我來破局。”
譚墨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上,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謝無道問:“我主動請求進行殺戮遊戲。”
小醜兩眼一亮,笑得開懷:“哎呀呀,多麼勇敢的好人啊,你的仁慈讓我感動的落淚了,好啊,對於主動求死的好人,塞拉菲諾一向是樂於看他們主動去送死!”
謝無道冷聲:“現在還沒到你哭的時候,等等再哭。”
謝無道走到轉盤前。
以他的運氣,無論怎樣想辦法規避,都沒辦法避免最殘酷的刑罰。
但信息已經足夠。
他的手狀似要摸向轉盤,卻又猛然頓住,帶著戲謔的光芒斜眼望向小醜。
“塞拉菲諾,在這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有意思,你問吧?”
“你是不是一個好人?”
“我?”塞拉菲諾愣了一下,似乎沒料到謝無道會這麼問。
他突然嚴肅:“我沒義務回答你的問題。”
謝無道也不惱,還帶著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