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軟見局勢不妙,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立刻服軟。
“不敢了不敢了。”
“晏總,我錯了。”
她聲音悶在他腿側,軟糯中帶著點可憐兮兮的示弱。
像隻終於認慫的貓,在他掌下小幅度地蹭了蹭。
“下次咬輕點?”
晏聽南低嗤一聲,眼底翻湧著暗色。
這小騙子,嘴上怕,動作卻處處在點火。
“認錯倒快。”
“可惜骨頭還是硬的。”
他猛地扣住蘇軟肩膀,將人從腿間那片曖昧方寸之地撈起來。
動作不算溫柔,帶著被撩撥後的火氣。
蘇軟猝不及防撞進他懷裡,清冽好聞的沉香氣息瞬間將她包裹。
他一手牢牢箍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已經乾脆利落地推開了身側的車門。
“下車。”
命令簡潔,氣息卻灼熱地噴在她耳廓。
蘇軟被他撈在懷裡,姿勢曖昧又被動。
蘇軟如蒙大赦,迅速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亂的衣服和頭發,飛快地推開車門。
清晨微涼的空氣湧入,衝散了些許車廂內灼人的曖昧。
她站在車外,努力找回場子,衝降下的車內彎起一個禮貌的微笑。
“謝謝老板順風車,我這就去給您當牛做馬肝方案!”
晏聽南沒看她,目光落在前方,側臉線條冷硬。
蘇軟不以為意,還開心地衝他揮了揮手,然後轉身離開。
晏聽南盯著那抹消失在電梯口的纖細身影。
車廂裡似乎還殘留著她身上的清淡的香氣,還有那股子不服輸的勁兒。
他抬手,煩躁地扯鬆領帶。
目光落在她沾著口紅的齒痕上。
西褲麵料洇開一小片深色水痕,像朵曖昧的胭脂花。
這小野貓。
不僅敢咬。
還咬得他心癢難耐。
……
蘇軟回到三十樓工位,剛坐下。
霍思悅的轉椅就滋溜滑到她身邊,興奮的眼睛裡寫滿‘快給我八卦’幾個大字。
“蘇妲己!”
霍思悅壓低嗓門,興奮得直搓手。
“怎麼樣怎麼樣?昨天朋友圈玩得挺嗨啊!”
“我哥沒找你談心?”
霍思遠擠眉弄眼,一副你懂的表情。
蘇軟慢條斯理放下包,挑眉看她。
“原來告密的是你?”
霍思悅脖子一縮,嘿嘿尬笑。
“我這不是怕你被野男人騙嘛!”
她一把拽住蘇軟手腕,眼睛鋥亮。
“快說!昨晚戰況如何?我哥殺過去了沒?”
蘇軟整個人癱進轉椅,一臉生無可戀
“何止殺過去,昨晚直接把我薅去他家加班,連夜改方案。”
霍思悅倒吸一口涼氣,瞪圓眼睛。
“孤男寡女!通宵!就純改方案?”
“不然呢?”
蘇軟睨她一眼,揉著酸痛的脖頸。
“他老人家親自坐鎮,眼皮都不眨地盯著。”
“淩晨四點還在書房抄經,抄得殺氣騰騰。”
“就這?浪費我磕生磕死的腦細胞!”
霍思悅失望地啊了一聲,肩膀垮下來,像隻漏氣的河豚。
她突然想起什麼,湊得更近。
“對了,鬆間彆苑那晚,我收到你求救定位,魂都嚇飛了!”
“可我人在主苑被家裡人按著陪客,脫不開身啊!”
“我隻能趕緊找我哥,他腿長跑得快,在京圈,我哥冷著臉往那一站,比110還好使。”
“安昊蒼就是再色膽包天,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啊!”
“怎麼樣,我哥去得及時嗎?沒讓那老色批得手吧?”
她端起冰美式灌了一口,轉頭看向霍思悅。
“你哥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