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視頻嗎?我想看看那個女孩兒是誰。”蔣彤問。
“你一會兒去找你甘叔要吧。”柳少華說。
這時一個傭人端上了兩碗冰糖燕窩過來。
“夫人,小姐剛燉好的有點燙。”
“好的,你下去吧。”柳少華說。
傭人走後,柳少華問“彤彤,這大學還是回美國去讀吧,我看你就算是每天纏在那臭小子麵前,他也看也不看你。”
“反正你已經是內定他的老婆了,就算他在外麵談再多女人也沒用,你沒必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我們去接受高等教育,你在外好好學習,把學曆捏在手上,要當陸氏集團的少夫人,可是不是可不是誰都能當得上的,如果沒有一個好的文憑,會被人家笑話。”
“美國那邊比較開放,你給我注意點。第一次可不能隨便的給出去,若是第一次隨便給出去了,將來又得去做一下手術,太麻煩了。”柳少華拿了一汕紙巾擦了擦嘴,然後開始吃燕窩。
“媽媽,第一次沒了,再重新做一張膜,能一樣嗎?看不出來嗎?”蔣彤的眼睛轉動起來。
“當然看不出來呀,那些傻男人講究的就是那成膜,可是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到韓國那邊也行,泰國那邊也行,隨便做一個比較高檔一點的,誰能看得出來?”
“雖然能做出來,人家看不出來,但是麻煩,特彆是你現在,花一樣的年齡,這麼值錢的東西怎麼能隨隨便便就給出去?”
“你可不知道?在新加坡那邊,有一個明星,他的初夜值多少錢?”柳少華一個冷笑。
“這東西還能賣?”蔣彤有點出乎意外。
“當然有大老板看上了,然後又想又不想結婚,隻好出錢安撫,知道足足值了兩億。”柳少華伸出兩隻手指在蔣彤的麵前晃了兩下。
“兩兩億,我沒聽錯嗎?媽媽?”蔣彤張大的口瞪大的眼睛。
“是啊,傻丫頭。”
“所以那些窮小子給你獻獻花啊,拿拿什麼甜品給你呀,或者說幾句好話,就想占你便宜,占你好處,你覺得呢?”柳少華伸手,輕點了一下蔣彤的額頭。
“夫人不好了,夫人不好了。”2樓小跑下來一個護工。
是一個男護工20來歲。
“小吳,怎麼回事?慌慌張張的成什麼樣?”柳少華問。
“先生,先生好像沒氣了。”小吳緊張的說。
“什麼?沒氣了?剛才我上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嘛。”柳少華放下手中的碗,扭著水蛇腰上了2樓。
蔣彤也緊張的跟不上去。
一進到門屋裡的味道不太好,一股剛拉出屎尿的味道。
“小吳,你怎麼搞的?整個屋子都臭烘烘的,你一個月拿這麼多錢就這麼搞的嗎?”柳少華捂著自己的鼻子大叫。
連進都不敢進。
“哇……好臭啊!媽媽,爸爸真的沒了嗎?”蔣彤捂著鼻子顫抖著聲音說。
雙手緊緊的抓住劉少華的睡衣邊帶。
“小吳你再去摸一下,看看他還有沒有氣。”柳少華瞪大眼睛指揮著小吳去看。
“好的,夫人。剛才出去的時候還沒有這味兒,可能是我剛才出去的時候,他機體自然反應。有的人死了,他的肛門收縮肌放鬆,所以那個腸子裡麵的臟東西會出來。”小吳解釋著為什麼房間裡這麼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