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案子還沒結束呀?”
顧若溪揪著他的衣領在玩,小手又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胸脯。
“嗯,有點兒棘手,今早上又死了一個。”
霍從野一隻手摟著她,另一隻手打開飯盒。
蓮藕炒肉片、辣椒炒肉還有肉餅蒸蛋。
他這些天吃住都在局裡,也沒心思好好吃飯,現在嬌妻在懷,自然胃口大好。
吃完飯,霍從野抱著顧若溪進休息室,哄著她睡著了,才去到刑偵大隊審訊室。
“那女的姘頭審得怎麼樣?”霍從野問著秦朝陽。
“他說昨天晚上他們約在梅花巷碰麵,他父母在那裡有一間小院,平時沒人住,是他們兩個人的偷情基地。
但是昨晚上他在那裡等了一晚上,都沒等到她來。
我們也傳喚了陳秋花的老公,她丈夫說昨天陳秋花和家人說,要回娘家,下了班就不回家了。”
“屍檢結果呢?”霍從野問。
“有被侵犯的痕跡,但是體內沒有jing子,死亡原因是被利刃割喉。”秦朝陽答道。
“確實像同一個人所為,陳秋花的老公有異常嗎?”
“目前來看,沒有,因為他沒有作案時間,陳秋花的死亡時間是晚上六點到第二天八點之間,她老公昨天剛好出車鄰市,他在紡織廠的運輸隊上班,還是早上收到電話才匆匆趕回來的。”秦朝陽沉聲答道。
案件陷入了僵局,因著短時間內死了好幾個人,還都是女人,一時間風聲鶴唳,隻要入夜,根本沒有女人敢在大街上走。
而省政府和省公安廳也對公安局施加了壓力,讓霍從野立下軍令狀,一周之內一定要抓到凶手。
霍從野叮囑顧若溪近段時間都彆出門,總之儘量呆在自己身邊。
霍從野捏了捏眉心,指腹在辦公桌的桌沿磨了磨。
“你說,死者的指甲裡麵有木屑?”他忽然開口,聲音帶著熬夜後的沙啞。
“對,法醫分析,好像是檀木。”秦朝陽把報告往前推了推。
“檢查一下前三個死者,看她們的指甲或者身上有沒有檀木木屑。”霍從野沉聲道。
“那前麵三個死者,有沒有情人?”
一旁坐著的顧若溪突然開口,她來給霍從野送早餐,當然,是齊之雪騎車送她來的。
霍從野指尖一頓,秦朝陽也猛地抬頭。
“我馬上去查。”秦朝陽似乎想到了什麼,起身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