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溪趕緊抬手去掰他的手,指尖觸到他滾燙的皮膚時,他才鬆了些力氣,卻依舊牢牢捂著,隻留了條縫讓她能出氣。
“我錯了……”
她在他掌心悶悶地說,聲音帶著哭腔。
霍從野這才緩緩鬆開手,指腹摩挲著她被捂得發紅的唇,喉結滾動了好幾下,突然低頭狠狠吻了下去。
那吻又急又重,帶著後怕和恐慌,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
他才抵著她的唇瓣,額頭抵著額頭,一字一句道:“若若,彆離開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行。”
顧若溪安靜了一會兒,漂亮的眼睛忽然轉了轉,像是有星星在裡麵跳了跳。
她伸手揪住霍從野的衣領,把他往下拽了拽,鼻尖幾乎要碰到他的下巴。
“可是,你隻要不犯錯誤,我就不會離開你啊,你肯定是心虛了,好啊你,你果然不老實!”
“啊?”
霍從野的眼睛還是紅紅的,淚還在眼裡打轉,忽然被她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問得懵了,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話來。
果然人在無語的時候,是會笑的。
他又氣又笑地捏了捏她的臉頰,“我心虛?我霍從野行得正坐得端,除了怕你跑了,這輩子就沒心虛過!”
他捉住她揪著自己衣領的手,往唇邊送了送,在她手背上輕輕咬了口。
“你這小腦袋瓜裡到底裝了多少彎彎繞?你老公真的招架不住了,隻要乖乖不說離開我這種話,其他的,我都依乖乖行不行?”
顧若溪被他咬得手心裡泛起一陣癢意,抽回手時指尖還帶著他唇齒的溫度。
她仰頭看著他紅著眼圈卻強裝無奈的樣子,心裡那點故意逗弄的心思忽然軟了下來。
伸手撫上他的眼角,指尖輕輕蹭掉那點沒掉下來的淚,“好吧,那你自己說,以後出去應酬,應該怎麼做。”
“我不出去應酬,不去飯局酒局,行不?”他抓起她柔嫩的小手,放到嘴邊親了一口
“出差隻吃飯堂,不然就和同事一起出去吃工作餐,那什麼飯局酒局,我看都是小資本主義的東西,就是不正經的,不去也罷。”
顧若溪被他這副“寧折不彎”的樣子逗笑了,指尖在他眼角輕輕刮了下。
“哪能真讓你不去?工作總要做的,人家請你吃飯,你不去,人家說你看不起他們怎麼辦?”
霍從野把她的手往自己心口按了按,眼神暗沉。
“看不起就看不起,我霍從野混到今天,靠的是一身真本事,不是酒桌上的虛與委蛇。
千杯不醉的本事,並不能讓你在戰場上多擊中一個敵人,口若懸河,不能幫你打贏一場硬戰。”
他捏了捏她的指尖,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硬氣,“等我手裡的權足夠穩,上麵的領導看的是實績,誰敢因為一頓飯嚼舌根?
下麵如果真要是有那不長眼的,我有的是法子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規矩。”
他低頭在她發頂蹭了蹭,語氣裡帶了點狡黠,“我以後就說,家裡管得嚴,媳婦兒定下的規矩比軍令還大。”
“到時候他們肯定得說,‘霍局真是怕老媳婦兒’,我就大大方方應下來。怕媳婦兒怎麼了?那是福氣,他們想學還學不來呢。”
顧若溪被他這副不要臉的樣子逗得心裡發軟,伸手環住他的腰,“那我在外麵,不就成母老虎了?”
“有誰見過這麼漂亮的母老虎嗎?”
霍從野捏著她的下巴往自己這邊轉了轉,低頭在她唇上啄了口,眼底的笑意漫出來。
“他們呀,隻會羨慕我,”
霍從野指尖滑過她的臉頰,語氣裡滿是自豪,“你當那些人背後不念叨?上次糧食局的局長還酸溜溜說,‘也就霍局走了狗屎運,能娶到這麼個天仙’。”
好不容易哄好了情緒陰晴不定的小孕婦,霍從野終於舒了口氣。
不過,那兩個害他被媳婦兒罵的罪魁禍首,他可不會放過。
出差回去後,蘇市公安局就下發了出差禁酒令,違反規定者記過處分。
當其他人知道原因竟然是因為蔣忠國和秦朝陽這兩個人時,人人都恨不得拿他倆當典型“批鬥”。
辦公室裡誰見了都得擠兌兩句,食堂打飯阿姨給他們盛菜都特意少打半勺肉,連平時跟他們稱兄道弟的老同事見了麵,都得先清清嗓子說句“喲,這不是讓全局禁酒的功臣嗎”。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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