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想吃啥？”
到家的時候，三點多了，一行人都沒吃飯，曾曉這樣子也煮不了飯，莫伊就詢問他。
“莫姐，你們吃吧，我什麼都吃不下。”
“那行，你自己看著辦，餓了可以吃點菜包，吃那個不反胃。”莫伊好心的分享自己的經驗。
看著曾曉這樣，莫伊想起曾經的自己。
自己第一次見血，是在冰川副本，和道長、無塵一起殺灰狼，事後也是反胃惡心。
往事曆曆在目，轉眼已是物是人非。
你以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東西，不知不覺就從指縫中溜走了。
莫伊三人回彆墅休息了，跟蹤的人也要回去交差。
“程總，李少帶著人去了森林公園，我們在裡麵跟丟了人，不過後來他們回來的時候碰到了，那個曾曉身上有血腥味。”
“你確定是血腥味？”
“程總，你忘了兄弟我之前是乾什麼的了？我這鼻子對血腥味最靈敏，不會聞錯的。”
程總站在落地窗前，搖晃著手裡的酒杯，望著樓下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怎麼想的，說說。”
“那個女的背著一個長袋子，看形狀裡麵可能是把劍，結合最近妖獸出現的地點，我懷疑他們去殺妖獸了。”
程總：“你在附近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沒有，這就是奇怪的地方，如果真殺了妖獸，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如果說是去打獵，應該是帶槍而不是帶劍。”
程總的思緒飄到了之前吃的蛇肉上，現在想想，還是會不自覺咽口水。
之前吃過蛇肉的人，很多都懷疑那是妖蛇的肉，要不然不能有那奇效。
現在大家紛紛把壓力給到了程總，程總實在是頂不住壓力，要不然他也不會繼續找人跟蹤李少。
“你說，他們發現你們了嗎？”
“嗯，這不好說，那個姓曾的小子，不是學過反偵查嗎？而且路上去森林公園的車也少。”
程總把手中的紅酒一飲而儘，“我心裡有數了，你先繼續盯著。”
第二天的早飯，曾曉煮了一鍋青菜粥，莫伊看他連喝三碗的狀態，應該是緩過來了。
莫伊陪著他吃完早飯，才開口，“這次殺兔子，感覺怎麼樣？”
一句話，又勾起了曾曉的回憶，他的表情都皺在一起了，“莫姐，我之前也殺過兔子，但是都是小兔子，也沒感覺異常。第一次殺這麼大的，感覺……就是感覺像在殺人。”
莫伊低頭沉思，“你這麼說，也不算錯，變成妖兔，也算是開智了，要是運氣好，過個千百年，未嘗不能化為人形。”
曾曉被驚的瞪大雙眼，“姐，你彆嚇唬我啊？”
“你看聊齋裡，狐狸報恩，是不是都是化成人形去的？”
“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這個理。”
莫伊：“你是不是覺得，我們不該殺那隻妖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