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身影穿梭輪回間
未來的路就在腳下
…………
…………”
莫伊唱的是《青藏高原》,也不知道她一個五音不全,為什麼獨愛唱這種高難度的歌。
“那就是青藏高…高…高…高…高…高…………原。”
道長真擔心她一口氣喘不上來,在“高”那裡斷氣。
道長自己唱的是《下山》:
“要想練就絕世武功,
就要忍受常人難忍受的痛,
師傅喜歡喝的茶叫做烏龍,
……
……
我左手一式太極拳,
右手一劍刺身前,
……
我奇筋異脈力破天,
一身正氣蕩人間,
除暴安良我心願,
……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孜然師..師傅什麼是孜然。”
三種歌聲,三種狀態:一個激情澎湃、中二滿滿,一個隻知道唱高音、根本不在調上,還有一個悠然自吟、清聲淺唱。
歌聲反應一個人的性格,三位完全不同個性的人,竟然超乎尋常的和諧。
溫情的時光總是易逝,平凡的日子才是常態。
第二天一早,又都恢複成了往日的模樣,好似昨晚的一切,俱是一場璀璨的夢。
莫伊,“收拾好了,走吧。”
恩。
清晨的陽光照在地上,把三個身影拖的歪歪扭扭的,就好似他們的修真之途,充滿了坎坷和曲折。
莫伊混在人群中,看著道長帶著無塵,在北福城招搖過市,付了一筆巨款,大搖大擺的進入傳送陣,直接回了東洲。
“守拙怎麼在這?他不是進了玄武宮嗎?”
“這還不簡單,人家從玄武宮出來了。”
“怎麼沒看到武野,那小子不是和他一起進去了嗎?”
“不是死在裡麵了,就是出來後躲起來了。”
“嘿嘿,死了才好。”
“那個和尚是誰?”
“這麼年輕就金丹了,極可能是金禪寺的了塵。”
“金禪寺的怎麼跑我們北州來了?”
“正常啊,南州北州之間就隔著一個迷霧森林,對於金丹來講,要穿越迷霧森林,還是容易的。”
“你們這些人,真是的!該關心的不關心,不該關心的瞎關心。”
“那你說說,我們該關心什麼?”
“守拙和了塵走在一塊,你們就沒想到什麼?”
“對啊,守拙剛從玄武宮出來,該不會這兩人是在玄武宮認識的吧?”
“沒聽說了塵進了玄武宮啊。”
“你們彆忘了,守拙武野他們,是第二批進玄武宮的。”
“恩,這麼說,了塵就是第一批進玄武宮的。”
“哎,這些天才,一個個還有如此機緣,讓我們這些普通修士,如何自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