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長青回到燕雲城後,立刻差人通知雲長風、雲長福和雲長德來到議事廳。
四人依次坐定,雲長青率先開口,神色凝重:“老四,現在城外是什麼情況?”
雲長風聽聞,氣得滿臉通紅,憤憤不平:“二哥,雲氏支脈那些人簡直厚顏無恥,血口噴人!
前天他們突然到燕雲城,我們好意安置在登峰城休息,沒想到他們一看到登峰城繁華,就起了覬覦之心。
聖陽王朝雲氏支脈的族長雲盛,竟獅子大開口,要求我們把登峰城讓給他,我當場嚴詞拒絕。”
雲長青冷笑一聲,懊悔道:“看來上次我太仁慈了,沒聽道兒的話,沒按族規處置那些脫離家族的人。”
雲長福在一旁輕輕點頭,附和:“二哥,或許是我們太久沒掌權,天真以為所有人都和我們一樣善良。”
雲長青微微頷首,接著看向雲長風:“後來又怎麼樣了?”
雲長風麵色陰沉,繼續說:“沒想到昨天上午開始,雲盛糾集雲氏支脈所有人聚在城外。
他們一邊給百姓發銀兩,一邊大肆汙蔑我們燕雲城雲氏,說我們冷血無情、卑鄙無恥,不念親情,故意逼他們脫離雲氏,妄圖獨占燕雲皇朝。
不少百姓竟信了,紛紛聚在城外,和雲氏支脈的人一起聲討我們。
現在,我們雲氏在登峰城的店鋪都不敢開門,一開門,雲氏支脈的人就帶百姓往裡麵扔臟東西。”
雲長德氣得拍案而起,怒聲說:“二哥,我們好幾個弟子氣不過雲氏支脈汙蔑雲氏皇族,到城外理論,竟被雲氏支脈的人打傷,還被逼著從他們胯下鑽過去,這簡直欺人太甚!”
雲長青聞言,怒火中燒,大聲質問:“秦嘯天和吳謙他們是乾什麼吃的?我們雲氏養著他們,難道就是看著主人挨打受辱的嗎?”
雲長風麵露尷尬,解釋:“二哥,不能怪嘯天和吳謙,是我讓他們不要出手的。”
雲長青急忙追問:“你為什麼下這樣的命令?”
雲長風滿臉懊悔:“二哥,我太天真了,以為息事寧人,雲氏支脈就會收斂,沒想到他們根本是蠻不講理的強盜。”
雲長青看著雲長風三人,想起雲天道之前說的話,神情嚴肅:“如果我們四人不能儘快適應新身份,做事總是優柔寡斷、瞻前顧後,雲氏皇族遲早要在我們手裡走向滅亡。”
雲長風三人聽聞,急忙問:“二哥,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雲長青緩緩站起身,一股上位者的威嚴氣息瞬間爆發,他目光堅定看著三人:“先調查清楚事情原因。
如果隻是雲氏支脈自身問題,就抓起來,重新按族規處置,讓他們脫離雲氏。
能承受懲罰的,收回家族姓氏,丟到虎形山中部,讓他們自生自滅。
要是有其他勢力參與謀反,那就斬草除根,以雷霆手段,宣告我雲氏皇族回歸。”
雲長風三人看著雲長青,激動回應:“是,家主!”
雲長青語重心長:“你們三個也要儘快適應自己的身份,不然我們雲氏難以成為真正的皇族。”
雲長風三人恭敬道:“知道了,家主二哥!”
就在雲長青他們在議事廳商討對策之時,影煞堂燕雲城負責人劉乾收到影一的傳音,立刻趕到雲家府邸。
福伯領著劉乾來到議事廳外,“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雲長風問道:“有什麼事?”
福伯聽出是雲長風的聲音,趕忙回答:“四爺,影一小姐安排人來找家主。”
雲長青一聽便知道是影煞堂的人來了,說道:“請他進來。”
福伯推開門,說道:“請進!”
劉乾朝福伯微微點頭,然後走進廳內,福伯隨手關好門。
劉乾走到雲長青麵前,恭敬行禮道:“見過四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