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道穩穩跟在天小虎身後,不緊不慢朝天星村趕去。
一路上,天小虎不時偷瞄雲天道,滿心期待能看到他害怕的神情,可直至天星村的輪廓在視野中逐漸清晰,雲天道依舊神色平靜,仿佛即將麵臨的不是未知的懲罰,而是一場平常的出行。
約莫一個時辰後,一個與落星村規模相仿的村落,悠然浮現於眼前。
天星村四周青山環抱,鬱鬱蔥蔥的樹木猶如忠誠衛士,靜靜守護著這片土地。
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從村邊潺潺淌過,陽光灑下,溪水波光粼粼,宛如一條流動的銀帶。
村口處,幾塊巨石錯落擺放,其上刻著古樸花紋,似在默默訴說著村子悠久的過往。
踏入村子,村民們各自忙碌著。有修繕房屋的壯年男子,肌肉緊實,動作乾練;
溪邊洗衣的婦女,一邊揉搓著衣物,一邊輕聲交談,臉上洋溢著質樸的笑容。
每個人身上都透著一股堅韌不拔的氣質。
村裡的房屋多以石頭和木材搭建,錯落分布在道路兩旁,牆壁上翠綠的藤蔓肆意攀爬,點綴著星星點點的小花,為村子增添了幾分生機與靈動。
雲天道還留意到,村子裡不少空地都有人在練武,拳腳舞動間風聲呼呼,喊殺聲震天,村民彼此配合默契,濃鬱的尚武與團結氛圍撲麵而來。
剛一進村,天小虎便徑直將雲天道帶到村中心的廣場。
刹那間,仿佛有某種無形的信號傳開,村民們紛紛從四麵八方湧來,將廣場圍得密不透風。
天小虎站在高處,手指向雲天道,大聲宣布:“他是落星村的人,我去落星村收糧食時,他竟敢出手偷襲我。如今害怕我們天星村報複落星村,這才心甘情願來咱們村接受懲罰!”
村民們聽聞,頓時群情激憤,齊聲高呼:“懲罰他,懲罰他,懲罰他!”
那聲音如滾滾驚雷,在廣場上空久久回蕩。
這時,人群中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量:隻因天小虎被打,便要將人置於這般險境,是不是太過分了?可看著周圍村民們激動的模樣,他猶豫片刻,終究還是選擇了沉默。
一旁一位年輕氣盛的村民,揮舞著拳頭,情緒激昂地喊道:“敢打小虎,必須給他點顏色瞧瞧!”
還有一位抱著孩子的婦女,眼神中滿是擔憂,小聲嘀咕著:“這會不會鬨出人命啊?”
天小虎輕輕抬手一壓,村民們瞬間停止呼喊,廣場上頓時安靜下來。
他轉頭看向雲天道,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下令道:“押上他,去雷穀!”
雲天道旋即便被兩名身材魁梧的壯漢架住,隨著天小虎朝天星村後方走去。
不多時,一個山穀赫然出現在眼前。山穀中電閃雷鳴,粗壯的雷電如銀蛇般在穀中瘋狂肆虐,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雷電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山穀,將四周的岩石映照得忽明忽暗,強烈的視覺衝擊撲麵而來。
刺鼻的硫磺味在山穀中彌漫開來,伴隨著雷電的閃爍,整個山穀仿佛是一個神秘而危險的異世界。
雲天道看著眼前景象,神色平靜,轉頭問天小虎:“這就是天星村的懲罰?”
天小虎聽到雲天道發問,臉上浮現出戲謔的笑容:“現在害怕?晚嘍!”
隨後,他得意洋洋地解說道:“這個山穀叫雷穀,隻要你能在裡麵待上七天,還能走出來,不管你和天星村有多大仇怨,我們一概既往不咎。要是你有本事掌控雷穀,那你就能成為我們天星村名副其實的村長!”
雲天道聽到這番話,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他拚命忍著,臉都憋得通紅。
心中暗忖:你拿雷電懲罰我,這不是天大的玩笑嘛,我正愁找不到合適地方修煉雲霄禦雷訣,你就送上門來,真想說讓這懲罰來得更猛烈些吧。
天小虎見雲天道滿臉通紅卻又不理會自己,還以為他被眼前場景嚇傻了,心中愈發得意,笑著吩咐:“把他押進去!”
兩名壯漢隨即將雲天道押到雷穀入口,其中一人冷笑一聲:“自己進去吧,不然可彆怪我們動手殺了你!”
雲天道沒有絲毫猶豫,大步朝著雷穀中走去。
雲天道剛踏入雷穀,天小虎立刻下令,讓村民們守住入口,嚴禁雲天道提前逃出,一旦發現他出來,格殺勿論。
雲天道進入雷穀後,因早已將雲霄禦雷訣修煉至小成,此時穀中的雷電對他而言,非但無害,反而有一種奇異的舒適感,仿佛是一場恰到好處的按摩。
他穩步朝著雷穀中心走去,那裡是雷電最為密集之處。
到達目的地後,雲天道緩緩盤膝坐下,雙眼微閉,悠然進入修煉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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