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聽到下人提及男子,臉色瞬間一變,急忙打斷他,怒斥道:“趕緊給我住嘴,事情我都清楚了,你先下去吧!”
下人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要是以後被大少爺知道自己說過朱婉柔和彆的男子在一起,那絕對隻有死路一條。
他連忙恭敬地說道:“多謝管家。”
然後轉身匆匆離開了。
張成看著那個下人離去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隨即立即起身朝張一光的院子走去。
剛走進張一光的院子,就聽到張安在恭喜張一光:“恭喜大少爺修為更上一層樓!”
張成聽到張安的話,急忙加快腳步走進大廳,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說道:“大少爺這次因禍得福,實在是可喜可賀啊!”
張一光看到張成進來,眼中閃過一絲期待,笑著問道:“有朱婉柔的消息了嗎?”
張成恭敬地回答:“大少爺,下人來報,朱婉柔傍晚時分已經回到淵百城。”
張一光聽到張成的話,迫不及待地追問:“她是獨自一人,還是身邊有其他人?”
張成聽到張一光的話,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還有一個人。”
張一光聽到這個回答,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惡狠狠地說:“好得很!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膽子真是大到沒邊了,差點將我害死,竟然還敢堂而皇之地來淵百城。”
張成見狀,小心翼翼地急忙問道:“大少爺,你受傷和朱婉柔身邊那個年輕男子有關係嗎?”
張一光聽到“年輕男子”這幾個字,頓時怒不可遏,大聲質問道:“你是說朱婉柔從百鬥山回淵百城,身邊還帶了一個年輕男人?”
張成聽到張一光的話,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心中猛地一緊,立即緊張地點頭:“是的,大少爺。”
張一光氣憤不已,猛地抓起茶幾上一個他平日裡心愛的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茶杯瞬間四分五裂,碎片四濺。
然後他看著張成,惡狠狠地說:“立即安排人給我把朱家盯緊了,隻要那個人踏出朱府一步,立刻通知我。”
張成趕忙恭敬地回答:“是,大少爺,我馬上去安排。”
說完,張成如獲大赦般快速離開,生怕自己再多說一句又會觸怒張一光。
張一光看著張成離去的背影,坐到椅子上,開始盤算著怎樣對付雲天道。
突然,他靈機一動,想起朱婉柔肯定會帶雲天道回朱家,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狡詐的笑容。
他立即拿起傳訊玉佩,給朱鬥峰傳遞消息,告訴他朱婉柔回來了,還帶了個人回來,有可能會破壞他毒死朱鬥山的計劃。
張一光收起傳訊玉佩,心中暗自想道:你們這對狗男女要是連朱鬥峰這一關都闖不過,那就根本不配讓自己出手。
此時,朱府家主書房內,布置得典雅而莊重,彌漫著一股濃濃的書卷氣息。
靠牆擺放著一排高大的書架,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古籍和賬本,每一本都散發著淡淡的墨香,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書房中央是一張古樸厚重的書桌,桌案上擺放著筆墨紙硯,硯台裡的墨汁還散發著微微的香氣,似乎在等待著主人揮毫潑墨。
書桌後的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卷,畫中高山巍峨聳立,直插雲霄,流水潺潺流淌,仿佛能聽見那清脆的水流聲,將人帶入了一個寧靜祥和的世外桃源。
朱鬥峰正優哉遊哉地坐在書桌前看著賬本,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臉上堆滿了貪婪的笑容,心裡樂開了花,想著以後這些錢財可就都是他的了。
突然,他發現傳訊玉佩提示有消息傳來,神色瞬間一緊,立即拿起來查看,發現是張一光傳來的消息。
看完消息後,他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急忙對門外的管家朱福說:“朱福,趕緊去大門口守著,朱婉柔一回來,立刻通知我。”
朱福聽到朱鬥峰的話,恭敬地回答:“是,二爺。”
說完便匆匆離開,腳步聲在寂靜的走廊裡回蕩。
經過半個時辰的趕路,雲天道與朱婉柔便來到朱府大門前。
雲天道抬眼望去,隻見朱府大門氣勢非凡,彰顯著世家大族獨有的威嚴與底蘊。
大門由厚實的烏木打造而成,烏木紋理細膩如絲,泛著深沉而內斂的光澤,仿佛歲月的痕跡都被鐫刻其中,默默訴說著家族的興衰過往。
門上的銅環碩大無比,足有碗口大小,環身雕刻著精美絕倫的瑞獸圖案,那瑞獸栩栩如生,仿佛蘊藏著神秘的力量,隨時都會破壁而出,守護這一方府邸。
門楣上方,一塊古樸的匾額高懸,上書“朱府”二字,字體剛勁有力,筆鋒淩厲,雖曆經風雨洗禮,卻依舊散發著一股震懾人心的磅礴氣勢。
雲天道見此,心中不禁暗自思忖,朱家在淵百城的根基果然深厚,難怪張一光會對朱婉柔如此上心,處心積慮地想要追求她。
朱婉柔見雲天道盯著朱府大門看得出神,不禁莞爾一笑,如春日暖陽般溫暖,輕聲說道:“雲大哥,咱們先進府吧,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欣賞。”
雲天道這才回過神來,笑著回應:“嗯。”
二人剛剛邁進大門,迎麵便遇上了朱福。
朱福看到朱婉柔出現,先是微微一怔,隨即臉上迅速堆滿笑容,恭恭敬敬地說道:“大小姐,您可算回來了。”
朱婉柔輕輕點頭,同樣微笑著介紹道:“福叔,這是我新結識的朋友雲天道。”
朱福聞言,連忙看向雲天道,恭敬行禮道:“見過雲公子。”
雲天道也禮貌地輕輕點頭,微笑回應:“見過福叔。”
朱婉柔接著關切地問道:“福叔,這幾日,我爹的病情沒再加重吧?”
朱福聽到朱婉柔的詢問,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尷尬,雙手不自覺地在袖子裡微微顫抖。
這一細微變化,被心思縝密的雲天道儘收眼底,他心中頓時警覺起來,暗自思量,這個朱福似乎有些異樣。
朱婉柔見朱福如此表情,誤以為父親朱鬥山的病情惡化,頓時緊張起來,焦急地說道:“福叔,是不是我爹病情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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