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炘聽聞鄭乾汙蔑雲天道,頓時怒火中燒,一個箭步衝上前,雙眼圓睜,憤怒地指著鄭乾罵道:“鄭乾,我勸你最好閉上那張臭嘴!不然,今天你彆想走出城主府!”
鄭乾聽到王炘的話,非但不懼,反而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不屑地說:“王炘,我能不能走出城主府,可不是你能決定的。但劉炎,今天絕對走不出這城主府!”
說罷,他得意洋洋地從懷中掏出一份認罪書,遞給肖傑,臉上滿是得逞的神情。
肖傑接過認罪書一看,氣得臉色鐵青,眉頭緊緊擰成一個“川”字。
他將認罪書狠狠遞給王炘,怒喝道:“王盟主,這是怎麼回事?”
王炘看完認罪書,心中焦急萬分,急忙說道:“城主大人,這裡麵必定有誤會!我以丹盟盟主的身份擔保,劉炎絕不可能做出這種毫無底線之事。還望城主大人給我些時間,我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肖傑轉過頭,目光如炬地看向劉炎,嚴肅問道:“你難道沒什麼要說的?”
鄭乾則在一旁得意地看著劉炎,心想,就算雲天道今日救了肖奇,劉炎謀害少城主的罪名也已坐實,除非他能自證清白,否則死定了。
劉炎深吸一口氣,鎮定說道:“城主大人,若我說這認罪書是被人逼迫簽下的,您信嗎?”
肖傑微微皺眉,追問道:“誰逼迫你?說出來,我為你做主!”
劉炎毫不畏懼地看向鄭乾,大聲道:“就是鄭乾!他拿我家人的性命威脅我,逼我認罪。”
肖傑聽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轉頭死死盯著鄭乾,一字一頓地說:“鄭乾,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勸你老實交代,否則就算鄭家,也救不了你!”
鄭乾沒想到劉炎竟敢說出此事,頓時氣急敗壞,脫口而出:“該死的劉炎,你還想不想要你家人的命了?”
話一出口,他便後悔,意識到事情已然敗露,心中暗叫不好,轉身拔腿就跑。
肖傑見狀,身形如電般朝著鄭乾衝去,同時大聲怒吼:“鄭乾,你敢逃,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鄭乾一邊跑一邊囂張地說:“肖傑,今天算你運氣好,下次可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說著,急忙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張傳送符,準備借此逃脫。
雲天道一直留意著鄭乾的舉動,見他拿出傳送符,立刻放出神識,猶如無形大手,將傳送符緊緊包裹,而後收入儲物戒指中。
此時,鄭乾還未察覺傳送符已被收走,看著肖傑逐漸靠近,依舊囂張地說:“肖傑,想抓我?做夢吧!王炘、劉炎,還有你這個不知死活的陌生人,都給我等著!”說完,便“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讓鄭乾瞬間清醒。
他急忙看向自己的手,發現傳送符不見,頓時嚇得臉色慘白,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地,磕頭如搗蒜,哭喊道:“城主大人,我錯了!求您看在我之前為少城主治療的份上,饒過我這一回吧!”
肖傑看了一眼王炘,說道:“王盟主,這是你們丹盟內部之事,我就不插手了。隻是鄭乾謀害城主府少城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言罷,抬手就是一掌,直接擊中鄭乾的丹田。
鄭乾發出一聲慘叫,嘴角溢出鮮血,整個人癱倒在地。
王炘恭敬說道:“多謝城主大人給丹盟麵子。”
肖傑輕輕點頭。王炘接著說:“城主大人,少城主已治好,我們便告辭了。”
肖傑笑著說:“王盟主先忙,咱們改天找時間好好聚聚。”
王炘點頭回應:“城主大人客氣了。”
肖傑又看向雲天道,熱情地說:“雲公子,您可不能走,我定要好好感謝您。”
雲天道笑著說:“城主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我今日確實有事,還望您諒解。”
肖奇看著雲天道,滿是不舍地說:“雲大哥,你住哪兒呀?過幾天我去找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