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誌坐在副駕,心裡直打鼓。
他是電競冠軍不假,但那玩意兒在電視裡閃閃發光,一出直播間的門,就是個普通打工人。
現在,他要去見的是能一言定生死、養著五萬兵、比某些國家元首還狠的軍閥!
四個小時後,車子拐進一個山溝裡的小鎮。
這地兒,土是黃的,風是硬的,連小孩眼神都帶著點野。
正中間,一座黑石砌的哥特式城堡,像從地獄裡直接搬出來的。
伊莎貝爾亮了證件,哨兵連問都沒問,直接放行。
車一路開進深院,停在一座三層小樓前。
推門進去,屋子裡坐了一堆人。
全穿著考究,舉手投足像畫報裡的貴族。
但喬天誌知道,這群人——沒一個是裝的。
都是真刀真槍拚出來的主。
人群中央,有個男人。
他沒穿軍裝,沒戴勳章,就一件白襯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幾道舊疤。
他正低頭喝茶,抬頭時,眼睛像能刺穿人心。
“喬天誌?”他聲音不高,但整屋都靜了。
“嗯。”喬天誌應了一聲。
“我叫喬銳。”男人放下茶杯,笑了,“和你一個姓。”
喬天誌怔住。
黃皮膚,能在這兒當土皇帝?還姓喬?這緣分,比抽中六億還離譜。
“去年你在柏林救過我一命。”喬銳說,“一直沒機會道謝。
今天,你來我地盤,我得請頓飯。”
喬天誌嘴上應著“應該的”,心裡卻直犯嘀咕:救命?那會兒他不過是順手攔了個人,哪想到對方是能掀翻一個國家的瘋子。
飯吃完,喬銳擺擺手:“伊莎貝爾,帶他去休息。”
伊莎貝爾二話不說,領他進了後院。
一間木屋,窗外是鬆林,屋裡是暖燈,連床單都是純棉的,帶著淡淡的薰衣草味。
喬天誌正愣神,伊莎貝爾卻直接推門進來了。
她沒說話,隻是摘了外套,把風衣掛好,然後走過來,把一杯熱奶放在他床頭。
“喝點,安神。”她說。
她靠近時,體溫隔著薄薄的襯衫傳來,喬天誌喉嚨一緊,心跳快得像被按了快進鍵。
他不是沒見過女人。
但他沒見過這種——像冰山裂了縫,露出的不是水,是火。
他喉結動了動,想說點啥,卻一句話也蹦不出來。
伊莎貝爾沒走。
她就在那兒站著,靜靜看他,眼神像在等他做決定。
喬天誌閉了眼。
算了。
管他是軍閥、是冠軍,還是個普通人。
這一晚,誰還管明天的事?
男人正癱在沙發上看手機,門一開,一道身影輕飄飄地走了進來——伊莎貝爾。
她穿得像一層霧,薄得幾乎能看見皮膚的紋理。
喬天誌喉結動了動,手裡的手機差點摔地上。
“有事?”他聲音發緊,連自己都聽出來不對勁,跟半夜偷吃辣條被逮住似的。
“沒事兒,就是太陽神讓我來看看你休息得怎麼樣。”她語氣溫柔,可那眼神,哪兒是探病?分明是來催命的。
喬天誌心裡早把人翻來覆去誇了八百遍,可他硬是咬住舌頭沒動。
不是不想,是不敢——怕一動,這團火就燒穿了理智。
伊莎貝爾瞅著他那副憋屈樣,嘴角微微一勾,沒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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