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有假山流水,燈光暖得像舊電影。
陳飛自己畫的圖紙,自己挑的擺件,真不是那種金玉其外的土豪風,是懂點味道的。
喝著酒,吃著菜,一頓飯下去,喬天誌有點飄了。
徐晨晨隻喝了半杯,眼神一直清醒。
飯後,陳飛親自送他們回房。
第二天清晨,喬天誌頂著宿醉的頭爬起來,直奔溫泉。
男湯女湯分得明明白白,這地兒不是亂來的。
有錢人來這,是為靜,不是為浪。
泡了快倆鐘頭,他才爬出來,裹著浴袍躺在休息區的藤椅上,發呆。
沒多久,徐晨晨也出來了,頭發還滴著水。
“感覺咋樣?”
“還行,比我家浴室強點。”
“我們這邊大概五十人一塊兒泡。”
“我那兒,”她頓了頓,嘴角一勾,“就我一個人。”
喬天誌愣了兩秒,笑出聲:“臥槽,你包場了?”
“嗯,讓老板給的。
我說,彆讓人進來。”
“你這是……把整條溫泉都租了?”
“差不多。”她躺到他旁邊的椅子裡,沒看他,“你也能啊,你隻要說一聲。”
“沒必要。”他閉上眼,懶懶道,“我又不是來比誰有錢的。”
她沒接話,空氣靜了會兒。
陽光從窗外斜斜照進來,溫溫地打在兩個人身上。
沒人再說什麼,可誰都知道——這一刻,比什麼冠軍都值。
就在喬天誌和朋友聊得正嗨,旁邊突然哢噠一聲,高跟鞋踩地,一對男女坐了下來。
那男的大概四十出頭,穿著不差,但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憋屈勁兒,不是老板,是那種天天打卡、等發工資的普通人。
他旁邊的女人嘛——漂亮是真漂亮,但眼神像淬了冰的刀,說話還帶刺兒。
她一屁股坐下,眼睛直接鎖住喬天誌,冷笑一聲:“喲,你眼睛長我身上了?沒見過女人?”
喬天誌一臉懵,心說:我剛是看了你兩眼,可那是路過順眼多瞄了一下,哪有彆的意思?這年頭看個路人都算犯法了?
“姐,真誤會,我沒彆的意思。”他趕緊擺手,語氣放軟,想著這事算了就算了。
結果這女人更來勁了,下巴一抬:“誤會?我看你就是窮得連女人都沒見幾回,見了就走不動道兒。
嘖,真可憐。”
旁邊那男的張了張嘴想攔,被女人一個眼神懟了回去,立馬閉嘴,連呼吸都輕了三分。
喬天誌心裡咯噔一下,不是生氣,是窩火。
我沒偷沒搶,連個眼神都被扣上“圖謀不軌”的帽子?這世道是真瘋了。
她長得確實不錯,但和徐晨晨比?差遠了。
徐晨晨是那種一眼看過去,心裡暖烘烘的那種。
這女的?像剛從冷庫裡搬出來的,還凍了三層。
可她還不罷休,接著開火:“你這種人,真不該來這兒。
你消費得起嗎?這地方的空氣你都吸不起。”
喬天誌笑了,沒發火,隻是聲音涼了:“哦?為什麼這麼說?”
她眼皮一掀,指著徐晨晨:“你剛才看她,眼神那麼黏糊,誰不知道你打什麼算盤?
彆盯著她了,她可是我閨蜜——你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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