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記仇,我就是吐槽說著玩的,沒找彆人的意思。”許鴞崽解釋道。
“你給不了我真實體驗。”顧聖恩蹙眉,“我也懶得調教你。心理谘詢中心的工作你願意乾就乾,以後彆煩我。”
許鴞崽瞬間鼻子酸了,什麼叫給不不了真實體驗?大過年的,他都給乾進急診了。
車外的風雪依舊沒有停歇,雪花紛紛揚揚地落下,覆蓋了整個休息區。
“下車!”顧聖恩低吼道。
許鴞崽拉開車門,又帶上:“走不了。這裡是高速。我哪惹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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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直男為了掙錢,命都不要了。”顧聖恩重新發動車子。
回去的路上,許鴞崽來回琢磨是哪句話惹到顧聖恩。他突然意識到顧聖恩還是在意他直男。好像直男就不可能真喜歡他。不是真喜歡,就沒有真實體驗,是這個意思嗎?
許鴞崽盯著顧聖恩的側臉,小聲說:“我現在自我認同上確實不喜歡男生,你想要真實體驗,你要不試試追追我?沒準我能彎,但是大概率是不行,這都是天生的。”
顧聖恩臉上沒變化,手明顯僵了一下:“你一個雞,我追你?!”
許鴞崽如釋重負的笑了笑,自嘲道:“你就是玩膩了要扔了我。最後還責任推卸到我頭上,不給結錢。”
汽車開到市區,顧聖恩停在一個商場前,命令道:“下車。”
許鴞崽揮舞著手機,哄道:“你說過我親你,你也會親我。好聚好散,表情包記得還我一個。”
“惡不惡心。”顧聖恩抬手就把微信拉黑,“滾吧你。”
顧聖恩猛踩油門,後視鏡裡許鴞崽單薄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後縮成玻璃上的一點水痕,被雨刮器狠狠抹去。
"去雲間。"他扯開領帶對著導航說。
腕表磕在真皮座椅上發出悶響,手機屏幕還停留在拉黑界麵,許鴞崽最後發來的親親表情包咧著嘴笑。
...
雲間會所。
經理領著五六個少年魚貫而入,清一色白襯衫黑西褲,領口卻各有心機地解到第三顆紐扣。
顧聖恩仰在絲絨沙發裡,威士忌杯沿的冰球折射出冷光:"就這些?"
"顧總喜歡什麼樣的?"經理賠著笑遞雪茄,"最近新來的孩子有學芭蕾的,腰特彆軟......"
顧聖恩醉酒有些頭暈煙花,他好像看見無數個許鴞崽在晃動——左邊那個低頭時後頸有顆朱砂痣,右邊那個睫毛會在臉頰投下蝶翼般的陰影,最角落的男孩甚至戴著同款銀色耳骨夾。
"都滾。"他扯開兩顆襯衫紐扣,喉結在陰影裡滾動,"換批不戴首飾的。"
樓下午夜場的舞池開始沸騰,顧聖恩坐在二樓卡座俯瞰眾生相,瞥見三個熟悉的人影。
下一秒,一抹銀色反光刺痛眼睛。
顧聖恩回頭看到調酒師舉起手機對準他,他立刻掐著那人下巴,將人按在冰桶旁。
"誰準你拍照的?"指尖力道幾乎要捏碎那枚月亮形狀的耳釘。
調酒師疼得吸氣:"顧、顧公子,您不記得我了嗎?"
"季準!你又在搞什麼!"經理的驚呼聲由遠及近。
季淮忽然仰頭,琥珀色瞳孔在鐳射燈下流轉著蜜糖般的光澤。顧聖恩鬆開手,季淮白襯衫領口已經暈開一片龍舌蘭酒漬。
季準直起身,將碎發彆到耳後:"要試試我的特調嗎?用苦艾酒洗過的杯子,加三滴橙花水——最適合埋葬往事。顧哥哥,您忘了我嗎?”
顧聖恩上下打量他,說:“記得。”
季準道:“顧哥哥,你還記得啊,你真好。”說著,男孩的胳膊就摟上顧聖恩的肩膀,“哥哥好久沒來光顧雲間了,我特彆想你呢...”
顧聖恩咬著煙,盯著他問:“你那位在巷口接吻的男朋友呢?”
季準愣一下:“找他乾嘛?”
顧聖恩道:“今晚我買斷你們。"
“顧公子,你這是做什麼?”季準微微低頭,“他不賣,而且他是1...”
“五千一人。”顧聖恩開價,“三萬兩人。”
“什麼?”季準嘴唇顫抖著問。
“五萬。”顧聖恩提高價格。
季準瞳孔倏地收縮,手機屏保照片在此刻亮起——霓虹燈下兩個相依靠的剪影。他發了個微信,等了三秒鐘,季準的男朋友蘇默煙穿著硬挺的黑夾克走進來。
蘇默煙留著毛寸頭,皮膚黝黑,他清清嗓子,說:“五萬。”
b。他左擁右抱的走下樓,眼睛餘光瞄著舞池裡的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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