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普通顧客。”許鴞崽辯解道。
顧聖恩手扣著許鴞崽的後腦勺,用力的親了一下男孩的嘴唇:“最好是。”
“知道啦。"許鴞崽手指奪過那張燙金名片,“還給我,我還要核對顧客賬單。”
顧聖恩微微眯眼,手指鉗製住少年下巴,低沉的念道:"許鴞崽。"
“疼......"許鴞崽梗著脖子笑道,“你大度點。宰相肚裡能撐船。”
顧聖恩突傾身逼近,古龍水裡挾著雄性荷爾蒙將男孩釘在座椅夾角:"最後一次警告。”
許鴞崽快速將名片扔給他,嘟囔道:“給你給你給你,小氣鬼...”
顧聖恩兩指夾著名片,慢條斯理撕,像在肢解活物。一揚手,紙屑紛揚飄出車窗。
車停下,顧聖恩扛著許鴞崽,一路走到臥室門口。
許鴞崽胃部被男人肩膀擱的抽痛,他頭暈眼花,輕聲哄道:“顧聖恩,放我下來,你腿剛好沒多久。你這樣容易骨折複發。”
“砰——”房門被踹開。
“你放我下來,你這是綁架。”許鴞崽掙紮的拍打顧聖恩的後背。
顧聖恩單手解開兩顆襯衫扣子,把男孩扔到天鵝絨床上...
顧聖恩道:“我該行使所有權了。三個月,你該開張了。"他屈膝壓住企圖翻滾的獵物,“還見不見他?”
許鴞崽抓緊床邊,輕聲解釋道:“我是打工的...誰進去消費我又不知道...”
顧聖恩手握住男孩的細脖子,再次逼問道:“還拿不拿彆人的名片?”
“你理智點。”許鴞崽說,“這都是正常社交。你不能乾預我的生活。”
“你的生活?你現在是我的。你的生活是為我服務,我讓你兼職是讓你放鬆娛樂。”
許鴞崽腦回路再次被這個精神病震撼,深吸一口氣,道:“你說的不符合邏輯也不科學。我除了情感上身體上給你支持以外,我還有其他工作生活要安排。我不可能一天24小時圍著你轉。你有保鏢有保姆,沒必要天天盯著我。再說,你這麼有錢,又不缺我一個情人。”
許鴞崽盯著男人臉色越來越臭,立刻補充道:“當然我也不建議你到處亂交配。你這樣對身體不好,最好的辦法就是文娛體育活動分散注意力,有時間你要做冥想,真的去做,彆自欺欺人。”
“你他媽的給我上思想教育課...”
許鴞崽手腕手環放電,肚子疼,腦袋疼。他感覺好像有個拳頭在身體裡衝著他的喉嚨捶。
“拿不拿彆人名片?”顧聖恩再次逼問。
“彆按了...”
“回答我!”
“不不...不拿了...”許鴞崽咬著嘴唇,氣喘籲籲,“你讓我緩緩,你讓我緩緩。”
許鴞崽從床上爬起來,腳踝又被拽回去,“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顧聖恩捏著他的腳踝,冷語道:“許醫生,就應該把你鎖起來,隻有我能看到你這副騷樣。”
“顧聖恩,我真沒綠你,真的,那個男的就是讓我洗了他的狗。他的狗叫小太陽,是個金毛。”
“媽的,他的狗的名字你都記得這麼準。你有時間摸他的狗,沒時間摸我的鳥。”
“顧聖恩,是不是犯病了?我就是去打工啊!再說了,我是你包養的情人,不是你老婆,我也沒有法定義務,一定要對你忠貞啊。我這不就是拿你的錢,讓你爽。你至於嗎!”
“我說過,不許你見彆人!”
"他隻是...顧客..."
“我呢?我是什麼?”顧聖恩低吼道。
“你是老板。”許鴞崽大氣不敢喘一下,下意識身體蜷縮成一團。
顧聖恩居高臨下地盯著他,眼神陰鷙:"老板?嗬。給你發錢的人。"
許鴞崽咬緊牙關,他知道越是示弱,顧聖恩就會越興奮。
"叫啊,怎麼不叫了?"顧聖恩的聲音裡帶著病態的愉悅,“我命令你叫!”
許鴞崽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倔強:"顧聖恩,你隻會用這種方式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