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溜煙套上風衣,慌慌張張的拿手機找出租,身體不自覺顫抖起來,他還記得鐘彪催債的拳頭,還有那些煙頭在身體的燙傷。
如果催債人變成顧聖恩,他會更慘,不僅是身體疼痛,還有更多自尊心的撕扯。以後就不是小燒鳥的事,而是他永遠欠債,永遠還不清。
他可不想當一輩子小三,尤其是他爸爸的小三。
顧聖恩扣住他的腰攬到身上,眼裡閃過一絲寒光:“戒指你丟在後山了?”
許鴞崽咬咬嘴唇,心虛點頭:“嗯...”
顧聖恩低聲問:“你去後山做什麼?”
“我...就是...”
顧聖恩手忽然掐住那段細腰,他感受掌下肌膚瞬間繃緊:“戒指扔在後山,你在試探我舍不舍得埋了你?"
許鴞崽望著顧聖恩領口下若隱若現的抓痕,昨夜求饒的嗚咽突然湧上喉頭:“不是...不是...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顧總,我真不知道這麼貴。我以為最多幾萬塊錢,我以為你給那麼多人都買過,肯定不是真的。”
“我給誰買過?”顧聖恩嚴肅反問。
許鴞崽搖頭,咬著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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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聖恩嗬斥道:“我殺你,你不害怕。丟個戒指,你怕什麼!”
“顧總,我不吃飯不睡覺都會找到的。你說的對,這戒指比我值錢!對不起,我不能欠你這麼多錢,我還不清!”
“彆和我說對不起。”
“抱歉抱歉抱歉。”
“彆和我說抱歉。”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顧聖恩摸摸男孩後頸,語氣難得溫柔:“放鬆。許醫生。”
許鴞崽身體還是抖個不停:“你...不會......懲罰我?”
顧聖恩抱得更緊,像是一座小山抱住山澗的風:“當然懲罰。懲罰你戴更大的,眼睛才看的清真假。”
“我還是要去找。”許鴞崽倔強的說,“這個錢可以做好多事。丟了太...”
顧聖恩在許鴞崽耳邊道:“幾十萬美元戒指算什麼?我要的是...”
未儘的話語被撞進來的服務員打斷。
許鴞崽慌忙後退,後腰撞上冰涼的落地窗。
顧聖恩卻變本加厲地貼上來,將他困在玻璃與胸膛之間,對著服務員揚聲道:"招牌菜試吃。”
服務員從後廚進來,銀質餐盤接連叩響水晶桌。
顧聖恩單手撐在許鴞崽耳畔,定製西裝袖口擦過青年發燙的耳垂:“給我剝蝦。”
許鴞崽望著滿桌海鮮局促地攥住蝦,剛剝開半片蝦殼的手就被顧聖恩捉住。
顧聖恩就著他顫抖的手咬走蝦肉,喉結滾動時襯衫領口沁出雪鬆香水味:“蝦線不乾淨,重剝。"
“哦哦。”許鴞崽立刻飛速再次剝蝦。
顧聖恩沒客氣,吃了兩口道:“螃蟹給我剝出肉來。快點!”
許鴞崽鼻尖沁出細汗,垂眼將帝王蟹腿肉仔細剔進瓷盤。
他太熟悉這種折磨——每當顧聖恩眼尾泛起這種暗潮湧動的紅,就意味著今夜要陪他玩到東方既白。
“好好好。”許鴞崽後背冒冷汗,他剝好帝王蟹,剝好青口貝,又放在顧聖恩麵前的盤子裡。
“道具齊了。”顧聖恩道,“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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