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地,冰蛟殘魂突然發出一聲尖嘯,突然調轉方向,龐大靈體驟然卷向陸燼,冰晶纏繞,竟似要將他死死纏繞!
白墨鳶瞪大美目,突然驚覺異樣:“校長...它的氣息...好像是是隻母蛟龍!”
陸燼臉色一黑:“壞了,原來是衝著我來的!”
他渾身驟然僵直,被冰蛟纏住的右臂瞬間結出一層冰霜。
那蛟龍殘魂竟用虛幻的龍尾緊緊卷上他的腰肢,豎瞳妖光閃爍,異樣熱切。
“滾!”陸燼暴喝一聲,靈皇威壓轟然爆發,將冰蛟硬生生震退。
“校長。”白墨鳶突然閃身切入戰局,雙手結印按向地麵,“給我三息時間,我來凍住他!您再出手!“
話落,五道冰藍靈紋驟然一亮,整個展廳的地麵瞬間凝結出霜花。
少女咬破指尖,一滴神女精血墜入冰陣:“永凍領域·凝!”
極寒白霧轟然爆發,蛟魂的動作肉眼可見地遲滯下來。
冰晶鱗片覆上厚厚的霜殼,龍尾擺動的軌跡在半空凝出清晰的冰痕。
就是現在!
陸燼瞳孔金芒暴漲,衣襟無風自動。
磅礴的靈力在他掌心壓縮成熾白光球,周遭空氣因高溫劇烈扭曲,
“天威爆靈功!!”
【星海主宰】的領域之力瘋狂灌注。金焰流轉的光柱悍然膨脹,毀天滅地的光柱貫穿冰霧,精準轟在蛟魂七寸處。
刺耳的碎裂聲響起,冰蛟發出痛苦的悲鳴,龐大的身軀轟然在地。
寒魄靈蛟在地麵上掙紮著,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力氣。
白墨鳶立刻飛身而至。她清楚寒魄靈蛟已無力反抗,現在正是建立血契的最佳時機。
她咬破指尖,一滴泛著月華般光澤的精血滴落在蛟龍殘魂的眉心。
“以吾血為引。”她清喝一聲,指尖在虛空中劃出一道血色符紋,“契!”
冰蛟殘魂發出最後一聲不甘的嘶鳴,龐大的身軀驟然收縮,化作一道流光鑽入白墨鳶的心口。
白墨鳶悶哼一聲,踉蹌後退數步,脖頸浮現出一道晶瑩的龍形印記,隨後快速隱去。
陸燼喘著粗氣,看著自己焦黑的手掌,又瞥見白墨鳶脖頸處若隱若現的龍紋,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成打工人了。
就在這念頭閃過的刹那,一道妖異的血芒自古劍殘刃中迸射而出,如毒蛇吐信般直取他眉心。
陸燼還未來得及反應,紅光已然沒入額間。
鏘!
古劍發出最後一聲哀鳴,劍身迅速褪去所有光澤,完全化作一塊鏽跡斑斑的廢鐵。
“這是......”陸燼突然僵住。
一種奇異的聯係在識海中蔓延,寒魄靈蛟的氣息竟如自家豢養的寵物般清晰可感。
他甚至能察覺到白墨鳶體內那條龍蛟此刻正慵懶地盤踞在丹田中,活像隻吃飽喝足的家犬。
白墨鳶卻是沒有注意到這些,喃喃自語道:“不愧是靈皇境巔峰的靈獸,還真是難對付。”
她深吸一口氣,體內沉寂多年的北境血脈竟與這殘魂產生了奇妙的共鳴。
如若不是陸燼在場,此番她怕是已在劫難逃。
白墨鳶垂首,目光凝在胸前那片微光之上,若有所悟......
寒魄靈蛟是極陰屬性的上古靈獸,認主需以極陰之體與極陽之體的靈力交融為引。
當兩人唇齒相觸時,陰陽靈力交彙,恰好滿足了喚醒條件。
“說說剛才是怎麼回事吧...”陸燼擦了擦手上的血跡,修長的手指指向殘劍,“解釋一下。你如何知曉這柄廢鐵裡,藏著寒魄靈蛟的殘魂?”
如果不是白墨鳶貿然動手,根本不會引發這場戰鬥。
白墨鳶的睫毛劇烈顫動了一下,輕抿芳唇道:
“校長,我並不知道,是它突然現形的。”
“哦?”陸燼忽然俯身,帶著壓迫感的陰影籠罩過來。
他刻意停頓,目光掃過少女豐潤的唇瓣,“那方才發生的事,你又怎麼解釋?”
“校長...不是我。”白墨鳶忽然踉蹌半步扶住展櫃,指尖泛起不自然的霜白色,
“這把劍剛才突然抽取我的北境血脈。古籍記載過,有些靈獸會通過特殊方法...來確認宿主資質...”
白墨鳶聲音越來越小,耳尖卻越來越紅。
陸燼眉頭緊鎖:“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褻瀆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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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我的本意,是它先起的邪念!”白墨鳶突然抬頭,眸底水光瀲灩,
“我也沒想到古劍中還寄居著寒魄靈蛟的殘魂,就在我和劍身接觸的時候,它突然控製我...那個...您...”
陸燼眸光眯成一線:“你是說...這把破銅爛鐵裡藏了寒魄靈蛟殘魂,操縱你心神,迫你就範?”
“正是如此。”白墨鳶挺直腰板,神情嚴肅得仿佛在學術答辯。
陸燼皺了皺眉。
雖然白墨鳶的氣運值很高,隨便拿把劍裡麵就寄居著靈獸殘魂倒也說得過去。
但這確實有點離譜。
“這未免太巧了,讓我怎麼相信你?”陸燼看著白墨鳶,眸色深沉如墨,聲音裡裹挾著刺骨的寒意。
從入學到現在,她都表現得十分奇怪。
白墨鳶輕咬下唇,攥緊衣角,聲音越來越小:“校長若是不信...”
她忽然抬起頭,琉璃般的眼眸泛起水光,卻又倔強地抿了抿唇:“您可以親自檢查學生體內的靈力...”
陸燼眸光驟然轉深,反手扣住白墨鳶纖細的手腕,猛地將她按在展櫃上:
“你以為...我不會這麼做嗎?”
話音未落,他的掌心已貼上白墨鳶纖細的腰肢。
這次,他倒要看看白墨鳶究竟藏有什麼秘密。
一股熾熱的靈力瞬間穿透單薄的襯衫布料,像無數細小的電流般鑽入她的肌膚。
“唔...!”白墨鳶腿軟得幾乎站不住,額頭抵在對方肩頭。
屬於陸燼的靈力正在她靈海深處翻攪,那種被完全侵入的錯覺讓識海都在震顫。
她下意識抓住陸燼的衣襟,指尖因過度用力而泛白。
“校、校長。”
白墨鳶的聲音帶著細微的哭腔,整個人幾乎完全倚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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