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金色的陽光透過紗簾，斑駁地灑落在薇爾嬌小玲瓏的軀體上。
她安靜地站在那兒，裙擺微揚，貓耳輕顫，完美得像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陸燼靠在椅背上，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輕叩扶手，目光在她身上逡巡。
這個換裝模塊，買得真值。
儘管他知道，薇爾的一切反應都隻是程序模擬，那些微蹙的眉頭、輕抿的唇、甚至足尖無意識摩挲地板的動作，都不過是算法計算後的最優解。
但還是……
太生動了。
生動得幾乎讓他產生錯覺，仿佛眼前站著的不是一個機械造物，而是一個真正被強製調成乖巧女仆的高冷少女。
更微妙的是，她似乎還樂在其中？
“薇爾，腰挺直。”
陸燼忽然開口，嗓音低緩，帶著幾分玩味的試探。
既然花了高價升級模塊，總得測試一下性能極限吧？
薇爾的身體幾乎是瞬間繃緊，黑色女仆裙的蕾絲邊因她的動作輕輕搖曳。頭頂的貓耳敏感地豎起，又迅速壓下，白絲包裹的足尖微微蜷縮，像是某種無聲的抗議。
陸燼隻需要下達命令就行。
而薇爾要考慮的可就多了...
薇爾下意識地繃直身體，黑色女仆裙的蕾絲邊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頭頂的貓耳不安地抖動著，白絲包裹的足尖在地板上無意識地畫著圈。
“主人...”她的聲音帶著細微的電流雜音，“係統提示，這個姿態會加重散熱係統的負擔的喵..”
陸燼眯起眼睛，注意到她頸後的散熱孔正微微發亮。他故意拖長音調：
“不聽話是吧？想被教育一番是吧？”
薇爾的身體猛地一顫，貓耳筆直豎起。她慌亂地搖頭，銀發間的蝴蝶結隨之擺動：
“不!薇爾很聽話的喵!”
裙後的尾巴緊張地卷曲起來，尾尖輕輕拍打著自己的小腿。
陸燼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忽然發現，每當他說出”聽話”或者“教育”這類詞時，薇爾眼中的數據流就會出現明顯的波動。
“轉個圈。”他漫不經心地命令道。
薇爾乖巧地提起裙擺，白絲長腿交錯轉動。
就在她轉到一半時，陸燼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針不戳。來，讓我檢查一下逼真不逼真。”
然而就在陸燼玩得正嗨的時候，突然薇爾眼中射出一道全息投影：
“提示：靈能不足。”
薇爾的身體突然僵住，貓耳抖動了一下，雪白的皮膚上，隱約可見淡藍色的電路紋路微微閃爍。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陸燼察覺到薇爾的靈能即將耗儘，於是命令她進入待機狀態。
機械造物不僅需要充電，更需要精純的靈力維持運轉，因此體內都裝有靈力吸收裝置。
可惜薇爾的型號老舊，靈能儲備有限，若是再折騰下去，怕是真的要宕機了。
陸燼稍作休息，便起身前往煉丹室，準備取回自己的九轉皇極丹。
他離開辦公室，來到煉丹室。
剛推開大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便撲麵而來。
陸燼眉頭一皺，目光掃過室內。
隻見中央的丹爐焦黑一片，周圍五米內的地麵全被灼燒成炭黑色，仿佛經曆了一場小型爆炸。
而在這片狼藉之中，一個嬌小的身影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衣衫破爛，鞋子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整個人呈“大”字形癱著，一副涼涼的樣子。
正是唐小糖。
“糟了，該不會炸爐把她炸死了吧？”
陸燼心頭一緊，快步上前。
卻見這小丫頭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口水，胸口微微起伏，睡得正香，臉上甚至還帶著滿足的憨笑，活像一隻饜足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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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醒醒。”陸燼用腳尖輕輕戳了戳她。
唐小糖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臟兮兮的小臉上滿是興奮：
“我成了，哈哈，我練成啦！”
“什麼鬼？”陸燼愣了一下，環顧四周焦黑的煉丹室，額角青筋直跳：“我讓你煉的丹藥呢？”
“嘿嘿，就是藥效太猛，才把丹爐炸了！”唐小糖吐了吐舌頭，突然神秘兮兮地攤開沾滿爐灰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