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花園小區b24號彆墅。
陸燼推開彆墅大門時,發現白墨鳶趴在餐桌上睡著了。
這丫頭右手還攥著筷子,麵前的紅燒排骨擺成了金字塔狀——強迫症晚期沒救了。
“校長?”她被開門聲驚醒,瞬間清醒了過來,抬頭問道,“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炸學校去了。”
陸燼把外套往衣帽架一甩,精準掛住。
白墨鳶的瞌睡瞬間嚇飛:“啊?!”
“放心,炸的是彆的學校。”陸燼拉開椅子坐下,筷子戳進涼透的米飯,
“在星海丟的場子,當然要去彆的學校找回來。”
白墨鳶張了張嘴,最終選擇默默盛湯。
不知道誰又招惹校長了。
不知道這家夥是有仇必報的狼人嗎?
隻能在心中默默的為對方祈禱。
祈禱對方死得不要難看...
陸燼拿起筷子,開始埋頭乾飯。
白墨鳶突然從餐桌對麵伸過腳,白色長筒襪包裹的腳尖輕輕蹭了下陸燼的小腿:
“校長~”她托著腮,叉子尖戳著盤中的鮑魚,
“為什麼今天不吃我的鮑魚呢?”
陸燼的筷子在空中微妙地停頓了0.3秒:“海鮮吃多了容易痛風。”
“是嗎?”白墨鳶突然俯身向前,領口在餐桌邊緣壓出圓餅的弧度,
“那校長,要不要吃我下麵呀?”
“...我是說我下的麵條。”
陸燼手中的筷子一頓,精準點在她鼻尖前,
“我發現你這個同學思想非常不純潔。你說話就不能說完整嗎?”
“我哪裡不純潔了!”白墨鳶細眉輕蹙,不滿道:“我很純潔的!”
作為北境神女,純潔不僅是她的標誌,更是她的驕傲,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經過七重淨心池的洗禮,純淨得如同極地永不融化的冰雪。
陸燼慢條斯理地放下筷子,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是嗎?那我考考你。”
白墨鳶深吸一口氣,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蓋上:“你考吧。”
她可是通過過最嚴苛的神女測試的,怎麼會被區區幾個問題難倒?
“第一題,”陸燼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麵,
“什麼東西進去是硬的,出來是軟的?”
“啊?”白墨鳶瞬間瞪大雙眼,紅暈從臉頰一路蔓延到耳根。她下意識地揪緊了裙擺,純白的布料在指尖皺成一團。
這種問題...這種問題怎麼能問一個神女!
“這...這個...”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目光飄忽不定,就是不敢看對麵的人。
陸燼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搖了搖頭:
“當然是口香糖啊,你剛才想什麼?”
白墨鳶愣了一下,連忙說道:“這個不算,下一題!”
“好啊。”陸燼說道:“下一題,什麼東西越用越短,越用越粗?”
白墨鳶臉色更紅了,“校長,你耍流氓!”
“是蠟燭啊!”陸燼搖頭歎氣。
白墨鳶嬌容凝固,愣在原地。
“嗯?“陸燼無辜地挑眉,“純潔的白同學想到什麼了?”
白墨鳶還不服輸,咬牙說道:“下一題,下一題我肯定能答對的。”
陸燼問道:“第三題,什麼東西進去時叫‘啊’,出來時也叫‘啊’?”
白墨鳶咬著下唇,大腦飛速運轉,很快想到了答案。
“這,這個...”她咬著嘴唇,支吾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