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燼的每一步都在計劃之中。
他特意將車駛入沒有監控的偏僻路段，確保整個過程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這樣最好。
若是能讓心穹智頂公司和天晨教會互相爭鬥，便是完美的驅虎吞狼之計。而他，隻需靜待時機，坐收漁利。
陸燼簡單收拾了一下案發現場，隨後回家睡覺去了。
夜色沉寂，星河漸隱。
一夜無話。
翌日。
晨光初現，陸燼的黑色轎車碾過滿地梧桐落葉，駛離花園小區，向著星海學院的方向疾馳而去。
星海學院。
陸燼推開辦公室房門。
校長室內，晨光透過百葉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主人，”薇爾微微欠身，白發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紫魘的程序覆蓋已完成。”
她優雅地側身，露出身後靜立的身影。
紫發如瀑的少女緩步上前。晨光描摹著她傲人的輪廓，卻化不開她眼中冰封的冷意。
那雙紫水晶般的眼眸低垂，紫魘單膝觸地，聲音冰冷而又高傲：
“殺戮者7.0，代號紫魘，向您報到。”
陸燼修長的手指突然鉗住紫魘的下巴，力道不重卻不容掙脫，
“規矩都忘了？”他眯起眼睛，拇指摩擦過她微涼的肌膚，“叫主人。”
紫魘的睫毛劇烈顫動了一下，淡紫色的瞳孔裡閃過一絲掙紮。“遵...遵命，”
她咬著下唇，聲音像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主...主人。”
那兩個字好像燒嘴一般，支支吾吾。
陸燼轉向薇爾，指尖仍停留在紫魘下頜：“你確定程序覆蓋徹底完成了？”
薇爾雙手交疊置於腹前，白發隨著點頭的動作輕輕顫動：
“是的主人。作為初代原型機，我對同係列機型的所有指令集都了如指掌。"僅服從您一人命令"的指令已設為最高優先級，足以覆蓋所有底層協議。”
“好。”陸燼鬆開鉗製，懶洋洋地靠坐在真皮座椅上，目光在紫魘緊繃的身軀上逡巡。
他忽然勾起唇角，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來，證明給我看。”
“給我捏一捏肩膀。”
“遵命主人。”紫魘邁著修長大腿向前兩步，纖柔的指尖輕輕搭上陸燼的肩膀。
她的動作輕柔而又精準，力道分毫不差，卻透著一股令人不適的僵硬感。
“力道不錯，就是還不夠熟練。”陸燼愜意地閉上眼，嘴角噙著玩味的笑意。
他能感覺到紫魘指尖傳來的細微顫抖。那是程序指令與底層協議在激烈對抗的證明。
“換腿。”陸燼懶洋洋地命令道，故意將雙腿大剌剌地伸展開來。
紫魘的瞳孔微微收縮，但身體已經先於意識做出反應。
她單膝跪地，握緊玉手，輕輕捶打陸燼的大腿。
垂下的紫發遮住了大半張臉，卻遮不住美麗冷傲的麵容。
造價昂貴的殺戮型機械造物，如今竟然像是女傭一樣給陸燼捶腿捏肩，這樣的反差，任何人看了都會大跌眼鏡。
然而，陸燼突然扣住紫魘纖細的手腕，俯身逼近，似笑非笑道：
“既然是測試，不如來點更刺激的。”
紫魘被迫仰起頭，看著陸燼帶著戲謔笑意的臉在眼前放大。
“來，嘴一個。”陸燼輕聲命令道。
薇爾愣在原地，“主人，你...”
陸燼擺了擺手，“既然要玩刺激的，當然要貫徹到底嘍。”
紫魘的身體突然僵住，精致的麵容浮現出一絲不自然的凝滯。她緩緩抬起那張美得近乎虛幻的臉龐，桃粉色的唇瓣微微分開。
呼出的卻不是溫熱氣息，而是帶著金屬味的冷卻液蒸汽。
就在兩人呼吸即將交錯的刹那，紫魘的眼底突然閃過一道猩紅的光芒......
“指令錯誤。”
紫魘突然一把推開陸燼，手臂“哢”地彈出一把等離子光刃。
但下一秒，她渾身一顫，光刃瞬間縮了回去。
“對不起，主人。”她慌忙低頭，以士下座的姿勢跪倒在地，聲音發抖。
紫色的長發垂下來遮住了臉，隻能看到她緊握的拳頭在不停顫抖。
陸燼被推得後退兩步，卻不怒反笑。他嘴角輕揚，眼中閃著危險的光：“有意思，看來程序還沒完全覆蓋啊。”
薇爾連忙低頭認錯：“主人，這應該是她的戰鬥本能反應，我會立即進行二次調試...”
“不必。我覺得我可以親自調試。”陸燼抬手打斷，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地的紫魘，“這樣才有趣，不是嗎？”
跪在地上的紫魘低著頭，冰冷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請主人再給我一次機會。”
陸燼慵懶地靠在真皮座椅上，指尖有節奏地敲擊著扶手：“好啊。”
他突然俯身向前，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聽說，你的身體仿真度高達97，那就讓我測試一下，到底有多逼真？”
“明白了，主人。”紫魘睫毛輕顫，纖細的手指輕輕搭在領口的拉鏈上，指尖微微發顫。她垂下眼簾，冰冷的臉龐閃過一絲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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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嘶啦”一聲輕響，黑色緊身衣緩緩滑落，露出如玉般瑩潤的肩頭，在陽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薇爾的呆毛突然豎起：“檢測到不健康畫麵！”
她趕緊捂住眼睛，但手指悄悄張開一條縫，偷瞄著眼前的場景。
“主人，除了生育之外，紫魘的身體已經具備尋常人類女性的所有功能...”她輕咬下唇，聲音細若蚊呐，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
砰！
就在這旖旎的時刻，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柳疏影抱著一疊教案站在門口，驚愕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她手中的文件“嘩啦”一聲散落在地。
柳疏影的貓耳瞬間繃得筆直，身後的漆黑細長尾巴像觸電般僵在半空：“校...校長，您這是......”
紫魘慌亂地攏緊衣領，纖細的手指微微發抖。她低著頭，紫發垂落遮住了泛紅的臉頰。
陸燼輕咳一聲，若無其事地整理著袖口：“柳老師彆誤會，這是我新購置的家用型機器人。”
柳疏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紫魘身上。
那纖細的腰肢、飽滿的胸線，在緊身製服下勾勒出令人臉紅的弧度。
柳疏影頭頂的貓耳敏感地抖了抖，尾巴不安地拍打著地麵。
“校長...”她咬著下唇，臉頰微紅，“這種...情趣機器人放在辦公室，影響不太好吧?”
這身材，這臉蛋...絕對是那種用途的機器人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