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燼略顯遲疑：“這……恐怕不太方便吧？”
雖然他倒是不介意，但是萬一被路過的學生看見，還以為在搞什麼多人運動呢。
鹿星瑤臉頰泛紅，小聲附和：“就是啊柳老師，您怎麼能說這種話……”
影見抱著手臂搖頭：“我們都是女生，校長卻是男性，怎麼想都不合適吧？”
柳疏影無奈地道：“可溫泉隻有一個，而且是校長親自建造的。總不能把主辦人趕出去吧？”
鹿星瑤張了張嘴，最終啞口無言。
燈見輕輕撥動溫泉水，打破沉默：“一起泡吧，校長今天也辛苦了。”
陸燼輕輕點頭，“那好吧，說的也是。”
氤氳的熱氣中，五人的身影漸漸融入溫泉的暖意裡。
“可惡...”鹿星瑤縮在溫泉角落，濕漉漉的雙馬尾黏在通紅的臉頰邊，像隻炸毛的貓咪般瞪著陸燼。方才對方的粗魯舉動還曆曆在目。
溫熱的泉水漫過她白皙的肩頭，發梢滴落的水珠順著頸項滑入水中，更添幾分嬌俏可愛。
燈見和影見早已將先前的尷尬拋諸腦後，兩人在水裡撲騰著，互相潑水嬉鬨起來，發出清脆的笑聲。
水汽氤氳的溫泉池邊，柳疏影忽然想起什麼，轉向身旁的陸燼，語氣自然地開口：“校長，我後背有些地方自己不太方便，能麻煩你幫我塗一下這個嗎？”
她說著，遞過一個小巧的瓷瓶。
陸燼感覺自己的指尖有些發燙，接過了那隻還帶著柳疏影體溫的瓷瓶，“好吧。”
垂下眼睫，不敢多看，他低聲道：“…失禮了，柳老師。”
柳疏影已然轉過身，背對著他，將一頭如墨青絲隨意攏到一側胸前，露出了整個光滑的背部。
水珠沿著她優美的脊柱線條緩緩滑落，沒入氤氳的水汽之中。
陸燼倒出些許乳白色的凝露在掌心，搓勻，然後深吸一口氣，將溫熱的掌心輕輕覆上她的肩胛。
肌膚相觸的瞬間，兩人似乎都極輕微地顫了一下。
陸燼的動作極其溫柔，儘可能快速地、均勻地將潤膚露塗抹開。
他的動作生澀甚至有些笨拙，全然不像平日處理事務時那般遊刃有餘。
“你們真是不把我當外人啊...”鹿星瑤早已把整張臉都埋進了水裡，隻露出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在水麵上，偷偷瞧著，臉頰紅得堪比晚霞。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無聲的、微妙的張力，比溫泉的熱氣更令人心頭發緊。
柳疏影感受著後背傳來輕柔卻克製的力道，忽然輕聲開口：“手法有點生疏呢，校長先生。”
“是不是很少幫彆人塗？”
陸燼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比平時低沉沙啞了幾分：“…柳老師說笑了。”
他飛快地完成了最後幾下塗抹，幾乎是立刻收回了手，如釋重負又悵然若失。
“好了。”
柳疏影這才緩緩轉過身來，眼波流轉，唇角輕彎：“多謝了，校長。很舒服哦。”
陸燼微微一笑，“為老師排憂解難，也是校長應儘的義務。”
“你們...簡直是世風日下。”鹿星瑤向後靠進池壁，溫熱的泉水都沒能緩解她臉上驟然升騰的熱度。
溫泉氤氳，氣氛微妙得恰到好處。
而另一邊，柳疏影仰起那張明媚動人的臉蛋，聲音又低又軟：
“校長，之前不是說……要幫我‘疏通靈力’、‘鞏固境界’的嗎？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陸燼感受到身旁溫熱的軀體，喉結幾不可察地滾動了一下。他側過頭，對上柳疏影那雙仿佛會說話的眼睛，輕輕點了點頭，
“嗯，來吧。”
得到肯定的回應，柳疏影臉上的笑容瞬間如同盛放的玫瑰，嬌豔欲滴。她又湊近了些，幾乎將半個身子倚靠過去，嗬氣如蘭：
“那就有勞校長了。”
氤氳的溫泉霧氣恰到好處地遮掩了兩人之間過於親密的距離，卻讓那曖昧的氛圍愈發濃稠起來。
陸燼的掌心悄然沒入水下，精準地握住了那截毛茸茸的貓尾。
柳疏影嬌軀猛地一顫，發出一聲極輕的、壓抑的嗚咽，仿佛被拿捏住了命門。
整個人瞬間軟了幾分，琥珀色的眼眸中水光瀲灩，似嬌似嗔地瞪了陸燼一眼，卻並未掙脫。
陸燼麵色如常，仿佛隻是握住了一件再尋常不過的物事。
但他掌心之中，精純溫和的靈力已如同暖流般緩緩渡出，透過那異常敏感的尾根，絲絲縷縷地滲入柳疏影的經脈之中。
那靈力流轉的方式極為巧妙，並非強行衝擊，而是如同最細膩的撫慰，輕柔地梳理著她體內因先前情緒波動而略顯躁動的靈力，所過之處，帶來一陣陣令人戰栗的酥麻與舒暢。
“嗯……”柳疏影忍不住發出一聲綿長的鼻音，下意識地咬住了紅唇，試圖抑製住更多羞人的聲音溢出。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化為了暖流中的一葉扁舟，隻能隨著那靈力的引導微微顫抖，無力地依靠在陸燼身側，貓耳都舒服得微微向後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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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嬉鬨聲仿佛成了遙遠的背景音，這一方小小的水域裡，隻剩下靈力交融的靜謐。
鹿星瑤原本把自己縮在角落。但柳疏影那壓抑不住的、帶著細微顫抖的聲音，以及她整個人幾乎要掛到陸燼身上的模樣，實在太過可疑。
她猛地從水裡鑽出來，濺起一片水花。瞪大了眼睛，手指顫抖地指向那兩人，臉頰通紅地大聲質問：
“你…你們！光天化日…不對！深更半夜的！在…在那裡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啊？！不知羞恥！”
她的聲音因為過於震驚和羞憤而有些變調，在安靜的夜色中格外清晰，連一旁嬉鬨的燈見和影見都停了下來，好奇地望過來。
陸燼歎了口氣，無奈地鬆開握著貓尾的手，看向炸毛的鹿星瑤，語氣平靜地解釋道：
“並非你所想那般不堪。柳老師方才靈力略有滯澀，我正在以自身靈力為她疏導溫養，助其穩固境界而已。”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鹿星瑤依舊寫滿“不信”的臉，補充了一句：“此法需專注靜謐，所以方才未出聲打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