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
我要當你媽。
沈海洋怒不可遏,甚至想要動手。
沈寄川瞧了下沒定力的養子,冷聲說道,“海洋,坐回去。”
沈海洋再是生氣,也隻好坐在了沙發上。
沈寄川點了一支煙,看了溫蕎一眼。
“跟我到書房來。”
沈海洋看著起身的父親,立刻著急說道,“爸,溫蕎就是故意戲耍我們父子倆的,你可不能答應她的要求。”
未婚妻變成小媽?
這讓他以在沈家還怎麼待下去啊?
沈寄川冷眸看了他一眼。
“你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沈海洋馬上要從軍校畢業,今年下半年就要安排工作了,在這個節骨眼上鬨出事兒來,沈寄川怕最後不好收場。
就算是他有權勢,可以找人擺平。
但要是溫蕎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鬨,事情隻會越鬨越大。
難不成,他還要將溫蕎給弄死不成?
沈寄川覺著,這事兒,總是要解決的。
既然這女同誌肯提要求,那就好說。
溫蕎乖巧安分的跟著沈寄川去了他的書房內。
書房的門關上,沈寄川坐在椅子上。
這是溫蕎前世今生第一次進入沈寄川的書房。
很簡單的布色,黑白分明,寬大的紅漆木桌。
桌子上放著的東西也很簡單,鋼筆,墨水,幾本軍事上的書籍。
以及沒來得及打掃掉的煙灰缸。
他好像特彆喜歡抽煙。
前世就是,溫蕎與他照麵的幾次,他都有抽煙的舉動。
“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你可以開任何條件。”
“想要錢,我給你兩千,我要是沒算錯的話,你在鄉下,一年收入都存不到一百。兩千塊,對你來說,不算少。”
“而且,我可以給你提供一份比較輕鬆工作。”
“我想,這兩個比那個一張紙的婚姻,對你來說,更現實吧?”
這些東西,的確是很誘人。
可她前世受的那些屈辱,就真的那麼算了?
錢她可以自己去掙,工作也可以自己找。
她憑什麼要便宜了沈海洋這個賤人。
就算前世她差點被玷汙清白,送到了鄉下。
他為什麼還要在鄉下造謠?
搞的十裡八鄉都知道她溫蕎去城裡找未婚夫,富貴迷人眼,在城裡靠亂搞男女關係掙錢。
他繼父正是信以為真。
以為她手裡有多少錢,每天都找她要錢。
不給她就罵她,什麼話難聽就衝她說什麼話。
他們都是逼死她的凶手。
想起前世的遭遇和上吊自殺時候的無助,屈辱,溫蕎雙眼溫紅。
“我都不要。我隻要嫁給你。我進城就是來找未婚夫的,他不要我,總要有個人要我。”
“你……。”
沈寄川怎麼也沒想到,她會這樣說。
“難道你隨隨便便找個人就要嫁掉自己?你還年輕,我這年齡都能當你爹了,你不嫌棄?”
溫蕎,“你官大。”
沈寄川被氣笑了。
“溫蕎,你當真要嫁給我?”沈寄川再次問她。
溫蕎點頭,“你不娶,我就賴在你家裡不走。你要趕我走,我就……。”
“就如何?”
溫蕎膽子也是真的大,直接衝到沈寄川的麵前,親在了他的薄唇上,而後扯開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香肩,她皮膚隨了父親,冷白皮,怎麼曬都不黑。
香肩露出來後,胸前春光,隱約乍現,恨不得直接騎坐在沈寄川身上。
“我就告你輕薄我,說你亂搞男女關係不承認。”
沈寄川猛地一下將溫蕎給推開,逼她退了好幾步才站穩。
“我看你真是瘋了。”
沈寄川青筋暴露,太陽穴隱動。
她就是瘋了。
要是不瘋,怎麼能想到不惜一切留在沈家,隻是為了要讓沈海洋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