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川冷聲說道:“她現在是我沈寄川的妻子,你有什麼資格對她不喜歡?”
“既然你說了改,我就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記住溫蕎的身份,我沈寄川的太太。”
李玲心裡是不情願,但嘴上還是說著。
“是,我記住了。”
這個該死的溫蕎,到底是對先生做了什麼,讓先生那麼相信她。
之前還十分嫌棄溫蕎的先生,現在竟然口口聲聲的說。
溫蕎是他的妻子,是他沈寄川的太太。
先生指定是被溫蕎給迷惑住了。
她一定得找個機會讓先生親眼看到溫蕎不堪的一麵。
這樣才能讓先生對溫蕎,厭惡至極。
先生才能知道,誰才是真心對他好的人。
李玲卑微的跪在地上,總算是求了先生答應讓她留下。
她將現在的屈辱全記在了溫蕎的身上。
而樓上的溫蕎,突然打了兩個噴嚏。
心裡念叨,誰在罵我呢?不會是沈寄川吧?
沈寄川這個人的性格太陰晴不定了。
溫蕎覺著,即便是跟他有著假的婚姻存續,但以後還是要儘量避免單獨接觸。
嘴上說著不餓,但這肚子,的確是不行了,咕咕叫著,撐不住了。
溫蕎猛地灌了一大杯水,還是去到一樓的廚房,簡單的煮了點掛麵。
等吃好後她就回屋了,看了半個小時的書,去刷牙洗臉,回屋睡覺。
她都收拾好了,打算這兩天搬出去住的。
但今天又答應了沈寄川。
那隻好等明天下班之後,去跟幫她忙的同學說一聲,暫時就不租房了。
睡到半夜,突然聽到敲門聲。
溫蕎睡眼惺忪的起身,抓了外套披在肩膀上,輕微打開門。
問道:“誰啊?什麼事兒?”
“給你。”
沒等溫蕎看清楚,手裡就被人塞了一東西。
等到第二天早上,溫蕎起來後。
看著自己桌子上,放著的用油紙包著的燒雞。
她回想著昨天三更半夜,沈寄川從外麵回來,身上帶著濃鬱的酒氣,敲開她房間的門,塞了一隻燒雞來。
溫蕎出門的時候,看了下對麵房間,房門緊閉,不知道沈寄川還在不在房間呢。
溫蕎下到一樓,沒看到沈寄川。
倒是看到了桌子上準備的兩菜一粥,還有一碟鹹菜。
李玲看著溫蕎。
語氣冷淡,“先生說的,讓我給你準備的早飯。”
“還真是小看了你,年紀輕輕心思頗深,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法子,勾的先生對你那麼好。”
溫蕎聽著話算是清楚了。
合著李玲表麵答應先生對她好,隻是應付沈寄川。
對她和沈寄川,是兩副麵孔。
“想知道嗎?那當然是因為我年輕,好看。不行,你也去勾引試試,看先生會不會被你勾引走?”
飯菜不用吃也知道,李玲糊弄出來的食物,味道肯定不好。
但她還是吃了點,省的李玲再跟沈寄川告狀,說她不吃。
飯菜是甜的,粥是鹹的,那鹹菜齁的像是打死了賣鹽的。
溫蕎吃了兩口,看向李玲,淡聲說道:
“若是先生嘗到了這飯菜,你說,他會怎麼想?你就是表麵裝樣子對我好,也要做的真實點。”
“你少跟先生告狀。先生能留我下來,肯定是跟信任我。我跟先生相處了快二十年,我們認識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溫蕎淡聲反擊:“是啊,所以我比你年輕,你都年老色衰了。先生是冷淡寡情,但他到底是男人。這男人,終究喜歡年輕的。”
“玲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