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軍聽著溫蕎的話,破口大罵。
“你個狗娘養的玩意兒,你才得狂犬病。”
溫蕎絲毫不手軟,又是兩巴掌,抽在了王海軍的臉上。
眼神陰沉,語氣冷冽。
“你罵,你罵一句我打一巴掌,我看是你的臉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溫蕎,你給我等著,等我鬆開繩子,我打死你們娘倆。”
溫蕎抄起木棍,朝著王海軍的雙腿上,狠狠的打了一棍,打的王海軍疼的臉都變形了。
王海軍的嘴裡,被溫蕎塞了一塊爛抹布。
呂雅芝看著癲狂起來的溫蕎,心裡惴惴不安。
“小蕎,咱們這樣做不會有事會兒吧?”
溫蕎淡定的丟下木棍,看著母親。
說道,“媽,你被王大勇打的時候,他有想過他們也會被人打嗎?”
“我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怎麼對我們,我們就怎麼對他們。”
王海軍被打斷了腿,溫蕎和呂雅芝拖著扔到了屋內。
嘴巴被塞上了抹布,他想喊都喊不出來。
回到屋內後,溫蕎讓呂雅芝把褲腿卷上去,她將一瓶膏藥從隨身的小背包裡拿了出來。
“這是沈家先生給我的藥膏,對跌打損傷效果特彆的好。”
“媽,你把褲子卷起來,我給你塗藥。”
呂雅芝遲疑了下,麵上帶著幾分抗拒的樣子。
“小蕎,媽自己來吧。”
“這天不早了,你先睡覺。”
“媽,到底怎麼回事,我看看……。”
溫蕎不給呂雅芝拒絕的機會,直接上手。
將她媽的褲子卷上去後,這才發現,她媽腿上的青紫痕跡不斷,一條一條的。
腿上被打的痕跡都那麼大,可想而知,她媽身上肯定也有傷。
溫蕎又上手掀開母親的後背,看到了上麵全是斑駁鞭打的痕跡。
“全是王大勇打的?”
溫蕎問著,眼睛裡全是淚水,“媽,對不起。”
看到女兒哭,呂雅芝立刻伸手給溫蕎擦眼淚。
輕笑著說,“沒事兒,是我這個當媽的沒保護好你。你跟我說什麼對不起。”
“小蕎,媽不疼。我一想到,你跑出去了,你再也不會回來了,我心裡就安穩了。讓他隨便打,我不吭聲,他打累了就不打了。”
“媽,以後不會這樣了。”
“我長大了,以後,我也可以保護你了。”
溫蕎心裡有恨。
晚上趁著呂雅芝睡著後,她又起身給了王海軍幾個大嘴巴子。
昏睡著的王海軍一臉懵逼的看著溫蕎。
剛才不是打過了嗎?
怎麼現在還要打?
這個溫蕎不講武德,王海軍被堵住的嘴,嗚嗚嗚的喊個不停。
溫蕎厭煩的直接嗬斥,閉嘴。
再叫,還挨打。
王海軍覺著,溫蕎肯定是瘋了。
他現在不能跟一個瘋子計較,萬一溫蕎趁著他爹和大哥不在家的時候,把他給殺了咋辦。
第二天一早,溫蕎早早的起來後,帶著母親呂雅芝就去了村大隊。
要讓村大隊給開離婚信。
呂雅芝和王大勇結婚,根本就沒去縣民政局辦結婚證。
而是村子裡給開的結婚證明,證明他們是夫妻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