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巧妙閃躲,李玲直接一腦門子撞到了茶幾桌子上。
溫蕎冷聲說道,“我什麼時候說你的壞話?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自己應該心裡清楚。”
“你監守自盜沈家財產無數,先生念著你的恩情,看你下跪求他,不跟你計較。誰知,你竟然搬出老太太來。”
“你那點心思,真以為先生不知道?先生隻是不屑理會而已。”
“既然你現在要算清楚,那就把賬算好再走。”
李玲不顧腦袋上的血跡。
她不甘心,她在沈家苦守二十年。
怎麼就被剛來了沒幾個月的溫蕎給替代了。
“你要跟我算賬,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是沈家的老人,我從很小就在沈家做事,我爹娘也都是沈家的下人。沈家就是我的家。”
溫蕎冷嘲,“你祖上是奴才,你還驕傲了?國家和政府給你們解放,你們還要下賤的當奴才,你們自甘墮落可以,但這話要是說了出去,敗壞的可是沈家的名聲……。”
“我現在是沈寄川的妻子,你覺著,我憑什麼跟你算賬?你現在偷竊的,其中也有我的一半,你偷了我的錢,我還不能要回來?”
“我不但報警,我還要你把吃掉的東西,乖乖的給我吐出來。”
沈寄川眼神裡帶了幾分淺笑,他還真的挺喜歡溫蕎身上那骨子勁兒的。
蘇玉桂瞧著溫蕎這般強勢的樣子。
轉頭看向沈寄川,一副溫柔善良的模樣。
“寄川,玲姐好歹在家裡做了幾十年了,彆把事兒弄得太難看了。”
沈寄川冷聲說道,“現在怕事兒難看,那做的事情,怎麼就想不到這點。”
溫蕎在跟沈寄川和好的時候。
順嘴跟沈寄川提了下,玲姐手腳不乾淨,沈寄川就去查了下存折,一查才發現,上麵的支出,多出太多了。
沈寄川這個人,他的收入其實挺高的。
可他有個不好的習慣,家裡開銷需用的東西,隻要李玲說,他很少去過問。
李玲是家裡的保姆,若是沒錢了,她一個保姆能拿著沈寄川的存折去銀行取錢。
這就給了李玲很大的空子可以鑽。
溫蕎不確定李玲偷了沈寄川多少錢。
但她可以肯定的是,沈寄川從十幾歲當兵到現在,二十幾年的兵齡。
不可能存折上隻有兩千塊錢。
本來就沒打算放過李玲,沒想到,她竟然主動先鬨了起來。
正好給了他們先發製人的機會。
既然李玲這次鬨了起來,還鬨的老太太都到了這裡來。
沈寄川順勢,直接查李玲。
可偏生蘇玉桂,話裡話外的,一直護著李玲,為她說話。
“那,現在讓玲姐直接離開沈家,就算了吧。”
溫蕎瞧著蘇玉桂,這人還真是奇怪。
她不是沈寄川的大嫂嗎?
怎麼那麼偏袒李玲,還想著讓沈寄川認栽,當個冤大頭。
“大嫂是自家人,怎麼淨是幫著外人說話?難不成,玲姐還給你好處了不是?”
這話說的,蘇玉桂臉色瞬間掛不住了。
“我,我怎麼收她的錢,我又不缺錢花。”
“你這喊的哪門子大嫂。”
沈寄川聞言,皺了下眉頭。
“我和溫蕎領了結婚證,她就是我沈寄川的妻子,既然大嫂不讓喊,那以後就省了。”
蘇玉桂根本沒想到,沈寄川會對溫蕎那麼護著。
“寄川,你可要想清楚了,溫蕎是你養子海洋的未婚妻,你現在娶了自己兒子的未婚妻,說出去,不怕被人笑話嗎?”
“笑話?我沈寄川娶妻晚了點而已,若是他人瞧見,我娶的是溫蕎這樣漂亮的女同誌,隻會背地裡對我羨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