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她沒什麼好端著。
要真是什麼都沒經曆過的十八九歲,她肯定是放不開的。
但現在的溫蕎,是死過一次的人。
她覺著,沒有什麼比悲慘的死掉更可怕。
沈寄川的身體隨著溫蕎的話,而開始有了變化。
他低啞的聲音響,“想。但還不是這個時候。”
“我得給你一個美好的新婚夜。”
溫蕎踮起腳尖在他唇角親了下,笑著說道,“那你快去洗澡吧。”
“嗯,早點睡覺。”
溫蕎回屋後,還是先將會計課上的作業寫完,而後又複習了會兒,這才熄燈睡覺。
明明領證了,他們還互相喜歡,天知道沈寄川隱忍的多難受。
連續洗了幾天的床單後,沈寄川甚至都想著,沒辦婚禮前,他儘量彆跟溫蕎親密接觸了,不然,他真的把控製不住,提前洞房了。
聯誼會溫蕎沒去,舞蹈老師選了班級裡一個其他女同誌,因此徐玉婷還傷心了一陣子。
陷入了容貌焦慮的自我懷疑。
溫蕎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她夜校讀書隻是想學知識技能,對於交友,溫蕎並沒強求。
她跟徐玉婷不同,徐玉婷是個高中生,她家是北城的,還有穩定的工作,人家來學會計是想提升職位。
溫蕎現在連個穩定的工作都沒有,對於徐玉婷說的話,她聽聽就好了,並沒因為想要安慰徐玉婷,就放下學業跟她去玩。
周末這天,沈寄川帶溫蕎去了商場,溫蕎覺著,買東西也不用去商場,哪裡都可以買的。
沈寄川說,去見她媽媽要買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
想給溫蕎買幾身衣服,她的衣裳多數都是褲子和樸素的短袖襯衫,連衣裙幾乎是沒有的。
怕溫蕎不願意花他的錢,沈寄川跟溫蕎說,“結婚之前,男方要給女方買幾身衣服,這是規矩,不可廢。”
將車停好後,沈寄川打開車門,等溫蕎出來。
聽他這樣說,溫蕎倒是沒拒絕,輕微點了下頭。
二人前後一起朝著商場走去,徑自上了二樓,剛到二樓沒多久,突然聽到有人朝著他們走來。
“小叔,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