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因為沈寄川是長輩。
沈海洋喊了他幾年的爹,他就等著被沈海洋給算計了。
“你彆那麼相信他,他隻是想要你的錢。”
“我知道。”
溫蕎問,“你知道為什麼還要給他錢?”
“我答應他的父親,會撫養他長大,給他娶妻生子。給他一筆錢,以後斷了這個關係,省事了。”
溫蕎倒是沒繼續去說,她不清楚他們戰友情,但她知道,沈寄川是個責任心很重的人。
算了,就隨他吧。
沈寄川去準備早飯,讓溫蕎裝幾包喜糖,他等下帶去單位,給認識的幾個老戰友送一些。
“老趙那裡要多送點。”
沈寄川故意說了句。
溫蕎抿嘴笑看著他,“你就是故意的。”
“嗯,就是故意的。”
中午午飯的時候,沈寄川去給趙明涵送喜糖。
趙明涵吃著溫蕎和沈寄川的喜糖,心裡總不是那個滋味。
糖很甜,可他吃著很酸。
“哼,當初不知道是誰,說老子是老牛吃嫩草。”
“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成小牛吃嫩草了?”
“沈寄川,你太雙標了。”
沈寄川淡聲說道,“各憑本事。當初你也追了,溫蕎沒答應。”
“她現在答應我了。”
“你放屁,你先跟她領證了,她咋可能答應我的追求。你現在跟她把證離了,你看她選誰?”
沈寄川哼笑,“那也不會選你。”
“你有女兒,她嫁過去是當後媽。”
趙明涵,“你還有兒子呢,她嫁過去還得給那麼大的兒子當後媽,豈不是更慘?”
“很快就沒了。”
“我頭婚,你拿什麼跟我比?”
沈寄川這話一出,趙明涵頓時沒話了。
“吃你的喜糖。八月一號,單位食堂,我和溫蕎結婚的宴席,到時候準時來參加。”
趙明涵悶聲道,“知道了。”
這事兒弄的,自己喜歡的女同誌被戰友給娶走了。
他不痛快但也要去參加婚禮。
還要隨份子……
溫蕎和沈寄川的婚禮在即,沈寄川特意請假了幾天,打算帶溫蕎去友誼商店買點東西。
他問溫蕎對婚禮有什麼想要的,比如穿在身上的衣服,或者是拍照什麼的。
溫蕎說,一切從簡。
畢竟她和沈寄川的年齡差在呢,婚禮簡單辦一下就好了,沒必要搞的太隆重了,招人話柄。
沈寄川卻不覺著,他一輩子隻結這一次婚,就想著搞的熱熱鬨鬨的。
很快就到了婚禮前夕。
溫蕎按照習俗,在結婚前三天,要住在娘家,不能在婆家,她就跟母親呂雅芝住在一起了。
女兒要出嫁了,呂雅芝也是高興。
買了喜慶的對聯,還買了鞭炮,說是等出嫁那天要放炮仗。
呂雅芝說著又抹淚,說要是溫蕎爸爸還在的話,他們一起給女兒送嫁,那該多好啊。
溫蕎勸她彆多想。
她媽改嫁她不說什麼,但溫蕎不喜歡聽母親總是提起去世的父親,
人已經去世,說那些做什麼,不如好好的活著。
知道母親軟弱的性格,溫蕎也不好多說。
後來聽到母親在說,溫蕎就當做聽不到,隨便她嘟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