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乖乖女啊。
但餘夢嫻知道,溫蕎出身不好,爹是娘改嫁,繼父家暴,整天對她們母女非打即罵。
溫蕎這才輾轉進城來的。
她是進城投奔娃娃親對象沈海洋的。
餘夢嫻早就跟沈海洋通過電話。
自然也知道了,溫蕎嫁給沈寄川,就是靠那張看似單純實則滿是心機的臉。
“不請自來,餘女士,我沒說請你到我家做客吧?”
“吳大姐,這家裡來了人,你不該先跟我說一聲嗎?什麼阿貓阿狗,你都往家裡帶?”
吳大姐還沒聽懂溫蕎話裡的意思。
當下說道,“溫蕎啊,人家餘小姐說了,是首長的朋友,我怎麼敢拒絕啊。”
溫蕎眼神冷淡的看了吳大姐,沒多說彆的,就是辭退吳大姐,也不會在這個時候。
餘夢嫻像是在自己家裡似的,找了個位置坐下。
“溫蕎,關於你是如何使手段嫁給沈寄川的,我早就清楚了。真是沒想到啊,你小小年紀那麼有心計,像沈寄川這個年紀的男人,他們要的往往就是你們年輕姑娘的純粹愛意。”
“不得不說,你很會使手段。”
溫蕎能那麼小的年紀,懂得用純愛去吊老男人,這可不就是心機頗深嗎?
餘夢嫻不敢輕視了溫蕎。
溫蕎眼神冷淡的看了下餘夢嫻。
“你真以為,沈寄川是那麼讓人算計的人?你未免也太小瞧了他。”
“餘夢嫻,你到底是什麼目的?沈寄川不是告訴你了嗎?他已婚,跟你,再無可能。”
“我告訴你,我現在是軍屬,身處家屬院。寄川在離開之前,交代人守著我的安全,如果我有任何閃失,你不可能逃的過去,即便你是外交官,也不能知法犯法。”
溫蕎的沉穩和冷靜,以及用法律來保護自己。
餘夢嫻甚至懷疑,溫蕎是不是跟她一樣,有先知的能力。
心存懷疑,但餘夢嫻沒蠢到去問。
“我沒什麼目的,我跟寄川是沒可能,但我們有著那麼多年的朋友關係。他的身體,在打仗的時候受損過。你怎麼就確定,你懷的孩子是寄川的?”
“寄川是聰明,但他到底是個男人,他隻懂得軍事上的事情,你要真是跟彆人偷情懷的孩子,給他戴綠帽子,他未必會知道。”
溫蕎根本就沒起身,抄起手旁的書,狠狠的砸在了餘夢嫻的臉上,好巧不巧的,砸到了餘夢嫻的嘴。
餘夢嫻吃痛立刻起身來。
溫蕎眼神冷冽的看向餘夢嫻,“我告訴你餘夢嫻,我就算懷著身孕,也能跟你打。”
溫蕎轉身將桌子上剪毛線的剪刀握在手上。
餘夢嫻低聲說,“我倒是小看你了溫蕎。”
溫蕎開口,“我不是軟柿子,你們誰都想拿捏。至於寄川的身體好不好,難道你個外人比我這個做妻子的還要的清楚?”
“你現在對我動一下手,我立刻報警,把你告上軍事法庭。”
“不信你大可試試。”
溫蕎撐著全部的勇氣,將餘夢嫻給逼走了,她知道,這隻是剛開始。
餘夢嫻的目的是沈寄川。
她現在,不過是想著趁著沈寄川不在家,她想說一些刺激到溫蕎的話。
好讓溫蕎保不住肚子裡的孩子。
畢竟她懷的是三個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