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書是我找李嫂子借的,你是拿給了李嫂子,並不是你幫我找的。”
“還有,我沒什麼需要你幫忙的,不麻煩你了。”
王絨花吃醋對溫蕎發脾氣,固然是錯的。
但徐為民沒錯嗎?
他作為一個已婚男人,對溫蕎無故獻殷勤,本身就不對。
看溫蕎的眼神上趕著討好的賤兮兮樣子。
再轉頭去看王絨花,那眼神裡透著嫌棄……
徐為民被溫蕎懟了兩句,騎車一溜煙走了。
李琴跟女婿說完話沒走,自然也聽到了溫蕎和徐為民的話。
李琴遲疑了下,也不知道是該去找溫蕎,還是不應該去找……
這時,溫蕎朝著門口走去,推開門正好看到李琴。
“嫂子,這件事您也覺著怪我嗎?您要是覺著怪我,那以後咱就不見麵不來往。”
“但我聽你女兒王絨花說的那話,徐為民在學校也是喜歡跟女同誌搭話閒聊。”
“我有個主意,說給你聽,你可以把這件事跟王大哥說,讓他單獨喊了徐為民到他的辦公室,王大哥是師政委,教育人自然有一套。”
“不要因為是自己的女婿,怕女兒受委屈就不敢說。”
“相反,你們要多說,讓徐為民知道,你們護著王絨花,他才不敢太得意胡來。”
李琴眼神迷茫的說著:
“這能行嗎?其實絨花剛結婚不到三個月就哭著回來過,說女婿在外跟人瞎聊的。我還勸她忍,那是她自己非要嫁的對象,你說這咋整?想要日子過下去,就得忍。”
“小蕎,嫂子也沒說你不好。”
“這事兒也的確是絨花的錯,不該在你跟前鬨。”
“那我先回家跟她說說。”
溫蕎嗯了聲。
她不是想幫王絨花。
隻是不想讓王絨花因為徐為民而找她的麻煩。
她本身懷孕就夠累的了,現在身邊多個對她虎視眈眈的餘夢嫻。
又要來個敵對她的王絨花,她哪裡抵擋得住。
也不知道李琴是怎麼跟王絨花說的。
王絨花隔天自己就回去了。
李琴再來找她的時候,是來告訴溫蕎,有沈副師長的信。
剛送到師部,他們家老王給捎回來了。
“沈副師長可不放心你了,這才出去半個月,就給你寫信掛念著。”
“當年我家老王在部隊,一年到頭不寫一封信。”
關鍵是李琴不識字,信寫了也是白搭。
王剛就懶得寫了,但有事兒發電報還是有的。
說來溫蕎是有點白眼狼了。
這段時間,她隻想著保胎養身體,收拾保姆。
倒是把沈寄川給拋之腦後了。
她也是沒想到,沈寄川這般成熟的老男人,才分開那麼幾日,就忙不迭的給她寫信了。
溫蕎想,他應該是擔心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等李琴走了後,溫蕎回屋看信去了。
拆開信封,她看到的是一張圖。
沈寄川畫的雪景圖,素描筆簡單勾勒出來的,讓溫蕎有點驚訝,他竟然還會畫畫。
素描畫下麵,寫著一行字:贈愛妻!
溫蕎的臉一下就紅了。
他可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