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竟然有人比他們先到了省軍區醫院,還暖心的守在沈寄川的跟前。
“你們怎麼來了?”
王政委看著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餘夢嫻,還有王月菊。
王月菊驚慌解釋了句。
“餘妹子說來省城辦點事兒,正好有來省城辦事的車,我們就跟著來了。”
王政委是搞思想政治工作的,聽著王月菊漏洞百出的話。
想也知道,肯定是餘夢嫻從李主任這邊,得到了沈副師長受傷送去省軍區醫院的消息。
讓王月菊帶她來的。
王月菊的弟媳婦,在省軍區醫院的藥房內做會計。
這工作還是李主任通過王政委聯係的人脈,給她找的。
王政委知道這層關係。
王月菊家裡有個頭疼發燒的,就喜歡讓弟媳婦給她在省軍區醫院拿藥。
她是軍官家屬,拿藥也不用花錢。
溫蕎淡漠著臉朝著病房內走去。
這時的沈寄川還沒醒來。
餘夢嫻卻像是個妻子一樣坐在他的病床前。
“餘女士,人不要自賤到這個地步,這是我的丈夫,在那麼多人麵前,你表現的你才是沈寄川的妻子,那是一點臉也不要了?”
餘夢嫻起身來看著溫蕎。
“我和他是朋友。溫蕎,你未免太小肚雞腸了。”
“你知道寄川為什麼要跟我保持距離嗎?那是因為你善妒。”
“他為了息事寧人才隻能跟我保持距離。”
“我說了,我們是朋友,我是擔心他。一開始在北城好好的,為什麼跟你結婚後,就突然來了大西北,他是地地道道的北城人,能適應這大西北的環境嗎?”
餘夢嫻三言兩語把所有的錯,都推到了溫蕎的身上。
正在溫蕎要開口反駁的時候,突然聽到咣當一聲。
見不知什麼時候,沈寄川醒來了。
他抄起桌子上的一兜子水果,直接砸餘夢嫻。
“滿嘴謊話。”
“餘夢嫻,誰答應跟你做朋友了?我娶溫蕎是因為我愛她,我才願意娶她。”
“在我來大西北之前,溫蕎拿了會計證,已經考上了很好的工作,她為了我而來大西北,把自己的工作都放棄了。”
“當著我的麵,你也敢說這種話。”
“給我滾出去。”
饒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沈寄川會在這個時候醒來。
王政委忙著上前來。
“沈副師長,你醒了?你現在咋樣了?身體還好嗎?”
沈寄川淡淡的說道:
“王政委彆太擔心,我隻是凍著腿了,沒有凍掉腦子。我剛才是睡著了,不是昏睡的。”
此刻的餘夢嫻臉色極其難看。
但她還是堅持不懈的為自己辯解。
“寄川,我說的這些也都是在家屬院裡聽到的,我聽人說的。”
“我們那麼多年的情誼在,你怎麼對我那麼冷淡啊?”
餘夢嫻說著,臉上還帶了委屈。
沈寄川冷靜的發聲質問:
“我和溫蕎剛到大西北,她幾乎足不出戶在家裡養胎,家屬院的人,怎麼可能到處說我們在北城發生的事情?”
原因隻有一個。
那就是餘夢嫻散播的這些關於溫蕎不好的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