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臉色不太自然,立刻從床上起來,朝著一旁的椅子上坐。
“我沒什麼忌口的,麻煩你了張文書。”
“嫂子客氣了。”
溫蕎抬頭看了下張文書,見他似乎是有話要說。
溫蕎起身,跟沈寄川說,她去一趟衛生間。
在病房內的張文水很快也出來了。
溫蕎主動問起,“張文書,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嫂子,其實,我本來也不知道該不該說的。”
“就是剛才,我去打熱水的時候,我看到餘夢嫻同誌,她並沒離開醫院,不知道她會不會再來打攪沈副師長,我覺著,這事兒,還是跟您說一聲保險。”
溫蕎立刻說道,“張文書,謝謝你告訴我這個。”
張文書沒說什麼,則是去打午飯去了。
溫蕎在門口站了下仔細想了下,這個餘夢嫻到底想做什麼?
她一開始來大西北是想嫁給沈寄川。
溫蕎不相信餘夢嫻在來之前,不知道沈寄川結婚了,但她還是來了。
一個常年在國外的女人,突然回國,還直接成了外交官。
她要是想嫁給沈寄川,早前麵十幾年乾什麼去了?
溫蕎思來想去,能想到的隻有兩個原因。
一,餘夢嫻在國外出事了。
國外的事情,國內查的不清楚。
但是,餘夢嫻能做外交官,不可能沒人查她的背景。
要是有問題,肯定是早就被扒出來了。
二,那就是餘夢嫻來大西北,不是非得嫁給沈寄川。
她可能是想從沈寄川的身上搞點軍事機密。
她聽李琴嫂子說過幾次,說餘夢嫻可真有錢,現在都成李主任家的搖錢樹了。
溫蕎還沒太在意的說了句,搖錢樹太誇張了嗎?
在知道餘夢嫻每天給李家能花七八塊錢,溫蕎也覺著,這個餘夢嫻,有錢的過於可怕了。
誰家一個月開銷都要二三百啊。
溫蕎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見沈寄川躺在病床上看書。
看到溫蕎來,他還問了句,“怎麼出去那麼久,是不是上廁所不方便?”
溫蕎道:“也沒有,小心點就好了。”
她想著張文書的話,跟沈寄川問了句。
“餘夢嫻,她的家庭是個什麼背景啊?”
沈寄川立刻合上書,臉上帶了擔心。
“是不是餘夢嫻拿你的出身攻擊了?”
他在邊防線巡邏的時候收到溫蕎的信,是真的以為溫蕎在家裡過的很好。
今天他看到餘夢嫻和王月菊對溫蕎的針對,心裡頓時清楚了。
他若是不夠強硬,他老婆真的是隨便被人欺負。
“以後有我,隻要我在,任何人都休想欺負你。”
溫蕎隻是單純的問餘夢嫻的家庭背景。
沈寄川問的,也都是真實發生的。
餘夢嫻的確是拿身份攻擊過溫蕎。
但溫蕎更想知道餘夢嫻的家庭背景。
“她的父親是個外交官,其實隻是因為當時的大環境,國內需要會外語的人,她的父親去島國留過學,算是高材生,加上我父親給他做信譽擔保。”
“她父親去島國三年後回來,在國內任職。他們家隻有他父親一人上班,不算富裕,但比一般人家好過很多。”
“餘夢嫻是他們的獨女,因此格外寵愛了點。”
“後來去了黴國,我就不太清楚了。”
“溫蕎,不管餘夢嫻是什麼身份,跟我都沒關係。你才是我的妻子,你是我沈寄川的夫人。”
溫蕎沒聽沈寄川後麵的話,她隻是想著,餘家並不是富裕人家。
那餘夢嫻的錢,是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