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王吧啦吧啦將刹克司吹上天,然而,洞窟裡的氣氛,卻越來越寂靜。
“那個,你們倒是說句話呀。”
察覺到隻有自己一個人在唱獨角戲,獸王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麼恐怖怪物盯上了一樣,有種背心發毛的錯覺。
“所以,你是來炫耀的嘍?”
“吃獨食者,不得好死!”
這麼嗆人的話,當然是一直和獸王唱反調的七殺老哥說出來的。
當然,這是擠兌獸王老哥的玩笑話。
這次入侵,七殺、副團長、遊魂多德沒有參與,在他們看來,獸王就是在吃獨食。
刹克司也就算了,他算是眾人的後輩,沒有前輩去和後輩搶食的道理。
但是作為平輩的獸王,幾個老朋友可就有話說了。
“那個啥……我也隻是被拉去湊數的,算是躺贏。”
獸王的聲音很弱,很沒底氣。
他就知道,肯定會遇到這樣興師問罪的場麵。
“嗬嗬……你這還是在炫耀?”
“羅山海拉你去,為何就不拉我們去,也不拉多德去躺贏?”
七殺老哥譏諷的聲勢不減,如他的劍一般,越來越犀利。
“還是說,你在向多德挑戰,你才是羅山海的引路人?”
洞窟內,再一次變得沉默。
遊魂多德的沉默,就像是一種默認,讓獸王非常難受。
“咳咳……那個,殺手,咱們適可而止哈!”
關於這一點,獸王老哥是真有點心虛。
由於遊魂多德一直在堅守永恒火山,將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此,最近這些年,反而是獸王、黑桃a和刹克司的接觸越來越頻繁。
獸王也感覺有點鳩占鵲巢的味道了。
“說正事吧!”
就在獸王下不了台的時候,副團長發言了,他就像是裁判,總是在幾人糾纏在一起,難分難解時站出來說話。
所以,之前的尷尬氣氛,就是為了鋪墊副團長這一刻站出來,親自督促說正事。
“咳咳……你們知道的,宏圖霸業很容易,守護延續才是問題。”
“那個世界是打下來了,但界域法陣是一個問題。”
“之前留下的法陣,我跟老弟都信不過。”
“界域法陣沒經過老爺子把手,咱心裡不安生。”
獸王一個小小的馬屁拍出去,誇得副團長嘴角胡須都微微上翹了。
雖然是半神虛影,但眾人都能想象到那樣的畫麵。
“另外,我們這次的入侵方式,本身就是一種繞開界域法陣的後門漏洞。”
“老爺子,能不能想想辦法,將這個漏洞給堵上?”
獸王看著副團長,後者沉默著不說話,應該是在認真思索。
“還有,祖瑟羅世界有個隱患,小老弟被困在了那裡,隻能由我來請老爺子走一趟。”
將機遇說成隱患,這是一張帶著鉤子的感情牌。
“隱患,難道敵人還有後手不成?”
“羅山海踩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