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房間中,趙牧、徐淩、王武等人聚在一起。
“剛剛太平縣那邊傳來消息,說是蠻人剛剛出動了五百人往鎬州運送糧草,諸位覺得我們是否可以動手?”
趙牧打量著眾人,詢問道:“如果我們動手的話,這次我們能否成功?”
眾人互相看了看,眼中都有些猶豫。
他們這段時間雖然訓練了很久,可誰也不能保證,他們能夠打得過五百蠻人。
但蠻人以往都是派一千人護送糧草,這次卻隻派了五百人,如果錯過這次機會,下次還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聞誌掃了一圈見無人應答,當即冷哼一聲道:“真不知道你們在怕什麼?既然是打仗,那就怎麼可能不死人?反正我們那些人也訓練的差不多了,是騾子是馬也得牽出來溜溜了,不打一次,怎麼知道他們到底行還是不行?”
聞言,眾人紛紛露出戰意。
既然聞誌都這麼說了,那他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他們已經訓練了這麼久,就連那些剛加入的青壯也已經初步形成了戰鬥力。
如今,正是讓他們見見血的時候。
趙牧微微一笑,說道:“聞大哥說的不錯,是騾子是馬隻有牽出來溜溜才知道,見過血以後,我們才能查缺補漏,知道我們手下這群人究竟是狼還是狗!”
“溫室裡麵培養出來的花骨朵,是經曆不了風霜的,隻有披荊斬棘,最後才能生成參天大樹!”
聽著趙牧的話,眾人紛紛點頭。
許多道理他們也明白,但明白歸明白,他們心中也會有各種顧忌,往往都會因為這些顧忌影響了他的判斷。
聞誌站起身,說道:“這次我們第一隊負責打頭陣,給我們拿一個開門紅!”
他之前雖然受過傷,可這段時間恢複的也差不多了。
說來也怪,若是換成彆人受那麼重的傷,起碼也得休養兩三個月。
但聞誌卻隻用了十來天,就休養的差不多了。
他恢複的差不多以後,便立刻帶著第一隊的青壯開始訓練。
俗話說什麼樣的將軍帶什麼樣的兵,自從聞誌接手第一隊的訓練後,第二隊雖然沒有脫胎換骨,卻也沾染了不少聞誌的風格。
說的不好聽,那就是莽!
可若是往好了說,那便是無所畏懼,頗有幾分狹路相逢勇者勝的氣質。
而他們這次襲擊蠻人的運糧隊,需要的便是這樣的氣質。
若是還沒等打,便已經怕了,那離著輸也就不遠了。
戰場上死的最快的,往往便是最怕死的那些人。
“行!你們先去準備,我跟徐先生商議一下策略。”
趙牧揮揮手,讓眾人下去準備,而他則跟徐淩一起商議起拿下蠻人運糧隊的辦法。
僅從人數上而言,對方這次雖然隻有五百人,但依然要比他們多出一些。
而且蠻人從小吃肉,就算是看起來並不壯碩,也要比大部分中原人更有力量。
所以,他們這次依舊要想辦法先引開一些蠻人。
最好是負責引開蠻人的那些人想辦法兜個圈子再繞回來,然後他們再以多打少,如此才能增加許多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