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劉家家主和嶽洋就來到了呼斜韓的住處。
呼斜韓躺在床上,讓人將趙牧寫的布片交給兩人。
他之所以躺在床上,實在是因為早上看到那二百蠻人的腦袋壘成的小塔,整個人都被氣到了。
差一點!
差一點他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而現在他雖然醒著,可身體卻有些不聽使喚,因此隻能躺在床上。
原本他的臉色一直十分慘白,可當看到那塊布片之後,他的臉上竟然恢複了一些紅潤。
隻不過,這並不是因為他的病情好轉。
而是氣的!
一個小小的趙牧!
竟然敢用這種方式直接挑釁他!
“兩位,這幾個字你們怎麼看?”
呼斜韓看著劉家家主和嶽洋,開口詢問起來。
劉家家主和嶽洋對視一眼,眼中都有些震驚。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曾經絲毫不被他們放在眼中的趙牧,如今竟然有了這種實力。
雖然太平縣內的蠻人如今隻剩下了一萬人左右,可就算是曾經的逐北衛,也不敢說攻打太平縣。
更彆說,直接早早地告訴蠻人,他們準備什麼時候攻城了。
在嶽洋看來,這跟送死也沒什麼區彆。
隻是,他搞不明白趙牧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但他並未跟趙牧直接打過交道,甚至連麵都沒有見過,一時間他也不知如何開口。
“嶽父大人,你跟趙牧見過麵,你覺得趙牧這是想乾什麼?”
嶽洋直接將矛頭指向劉家家主,反正他又沒見過趙牧,他若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也不能怪他。
可劉家家主跟趙牧打過交道,而且聯手對付過齊家,劉家家主肯定是了解趙牧的。
劉家家主瞥了嶽洋一眼,眼中越發不滿。
隻是當著呼斜韓的麵,有些事情他也不好直接發作。
若是以前,他可能還怕了嶽洋。
畢竟嶽洋是逐北衛的三位副將之一,手下掌握著一兩千人。
但如今,嶽洋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罷了。
如果不是呼斜韓的看重,嶽洋什麼都算不上。
而他,覆手可滅!
“劉老爺,嶽洋這話說的不錯,你跟那個什麼趙牧打過交道,你覺得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呼斜韓有些迫不及待的看著劉家家主,想知道劉家家主怎麼想。
他跟劉家家主接觸過許多次,感覺劉家家主就像是一個十分睿智的老人。
甚至,他還將劉家家主當成了自己的腦子。
劉家家主思忖片刻,說道:“據我所知,趙牧此人並非那種無的放矢之人,他先前早就知道了齊家和申家那兩個小子的勾當,但偏偏一直藏著掖著彆說。”
“可齊家對他動手的時候,此人便毫不猶豫的直接找上老夫,要跟老夫展開合作!”
“而且,我聽說此人很早以前便以區區一二百人打退了數百人的難民幫,甚至是……”
劉家家主瞥了嶽洋一眼,隨後說道:“甚至是,直接打退了整整兩個逐北衛的百人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