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夢裡。
他看著旁邊嬌豔欲滴極度滿足的美人兒,感覺自己很有成就感。
………
這天白天。
“昨晚怎麼不加班?!”一個小公司內,一個老板模樣的人厲聲質問一個年輕人。
這老板姓苟。
這年輕人叫郝鐵,剛入職這小公司兩天。
“加班沒加班費,加什麼班?”郝鐵不卑不亢地回。
“彆的員工加班沒什麼怨言,就你事這麼多?!不想乾滾蛋!”苟總罵道。
“把我這兩天的工資結了,我馬上走!”郝鐵繼續不卑不亢。
“才兩天,還想有工資?!快踏馬滾!”苟總嘲諷般又罵了句,然後直接回他辦公室了。
在他看來,這麼不識相的員工,就應該在這裡白乾!
牛馬還想有尊嚴?那還叫牛馬?!
至於去相關部門告他,他可不怕,一來他上麵有人,二來光是相關部門那流程,就耗死那些想告他的人。
郝鐵見這公司老板這副嘴臉,自然不想再呆了。
他也清楚,這兩天的工資肯定拿不到了。
他雖然很憋屈,但知道現實就是這樣。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趕緊離開這鳥公司,及時止損。
他收拾東西走的時候,有不少員工都在小聲議論紛紛,大概意思是,他也太不識相了!加班沒加班費值得較什麼勁?有份工作就不錯了!
聽到這些議論聲,郝鐵覺得很悲哀,連反抗都不敢的牛馬,唯一的結局就是被榨乾最後一滴血!
他毫無留戀地走出了這公司。
回到了五百一個月租的才四平米的地下室住處。
他這段時間,已經換了不少工作,每份工作都沒乾到五天,最短的才一天,原因就是這些工作都把他當牛馬,沒把他當人,他受不了這個。
而這些工作當然都沒拿到錢,他試過去相關部門告,但都不了了之。
郝鐵躺在這狹窄地下室的木板床上,感覺看不到一點光。
他躺在這木板床上昏睡了過去。
但睡覺都不踏實,先不斷做惡夢,接著被一陣重重拍門聲驚醒。
他有些恍惚地起身打開門,發現拍門的是房東。
房東是一個大爺,與那種和藹可親的大爺不同,這是一個尖酸刻薄的大爺,從剛才重重拍門也能看出一些。
“該交房租了!“房東大爺毫無感情色彩地說。
“能不能寬限一天?我爭取明下午給。”郝鐵儘量露出笑容說。
“連五百都拿不出?!你怎麼混的?!”房東大爺一臉鄙視地看著他。
“寬限一天。”郝鐵被說得很不爽,但也隻好強忍著說。
“明天再拿不出,馬上滾蛋!五百都沒有!丟不丟人!我這裡不收容窮鬼!”房東大爺又極儘嘲諷地回。
郝鐵強忍怒火地瞪著他。
“瞪什麼瞪!欠房租還有理了?再踏馬瞪,馬上滾!”房東大爺又吼道。
說完,他轉身罵罵咧咧地走了。他身為一個退休大爺,因為脾氣太差,連兒女都不怎麼搭理他,所以一有機會,就瘋狂找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