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悠你這個騙子可以被折紙給砍掉腦袋嗎?”
“?”
這還沒過年啊?
洛離覺得丘比這家夥是迫不及待的相思了。
“……開玩笑的。咱現在把話收回來,還來得及嗎?”
此時此刻?
……
……
……
現在是晚上7點。
洛離邊走邊想。
時間毫無疑問的是還很夠的,但他不打算直接去折紙家。
“去接她”雖然是能做到的事,折紙她應該也不會有什麼意見的樣子,但問題是,他覺得不行以及『悠』還不應該這麼快就知道折紙家的位置,
五河士道或許可以。他的背後有『弗拉克西納斯』,
但是洛離沒有,他就像是個被拋棄的孩子一樣,一切隻能靠自己。
或許在洛離的努力下,如今的他已經過的比一開始好很多,但不論是好一些還是好無數,他始終隻是他。
隻是的意思就是永遠都不會是彆人,隻是自己的意誌體現和不會有任何人有方法能夠複製的存在。
他從來不會擔心自己不如彆人。也不會為此而恐懼。
不覺得不如誰,更不會因此而感到痛苦,甚至自卑。
覺得不如的自卑是孩子才會做的事情,和沒有童年的洛離無關。
他隻是自己,他不是五河士道,所以沒興趣去複刻他的操作。
所以,接下來的過程需要自己想,怎麼開始故事,怎麼進行發展,從哪裡到哪裡,什麼時間,距離,進展速度,可能出現的意外,每時每分每秒。
全部,
需要思考。
假如說,你想騙人,那你就應該誠懇的告訴彆人你想騙人,你在騙人,已經騙了人,這才叫騙人。
——為了騙她,去隨便買點東西吧。他想。
哪怕是在“欺詐著他人”,“日常付出”也是絕不能少的。
洛離走在街道中,
望著眼前迎麵而來的人群,就像在直麵湧來的海潮。
歡喜的喧嘩聲,愉快的笑聲,同各類販子的叫賣聲疊在了一起。
很熱鬨,
不過要開煙火大會的話就很正常,可以帶折紙過來看看。
她應該會很開心的。
不過這是不行的,這是沒有必要的行動,所以不用。
與其無故的增加事端,洛離還是更喜歡按實際發展通過一定的情報與猜測以及預計的計劃來依自身實際行動。
不過——
……說起這件事情,在這個地方的話就有種不好的感覺。
洛離想起某位夢魘小姐,就有些皺眉。
應該不會。
她如果來這邊的話,山打紗和大概就一定會來,這樣,她們就會兩人一起,彼此消耗彼此。
就這樣,像這種動作,這樣或許就可以解決問題。
對,就這麼左顧右盼,就是這樣的表情。
真是像,
像學生時代的時崎狂三,像的都可以去參加比賽了。
在『誰是真正的時崎狂三』大賽中評委不選你的話都……
……嗯?
洛離默默左退,抬頭,不願意肯定的觀察了幾秒。
“就是這裡吧?”
“真是的……”女孩兒嘀咕著。想著紗和她去了哪裡。
他看到了。
沉默,
後退。
大概,
輕微的腳步。
轉瞬間,洛離的臉上就多出了些了然的神態,沉默,無語,冷漠,平靜等諸多複雜的情緒閃過。
然後……
他像是閃過的陰影似的,一個回身,就離開了這邊。
——丘比……
同時,心裡如是自語。
……如果說此刻要用一個詞彙來形容的話,那大概也就“原來如此”了。
——然後
開始去想『為什麼時崎狂三會出現在這裡』的問題。
……——
心裡有了答案。
丘比、丘比,你們兩個……
心裡有了問題的結果的洛離就在想到,抬頭望天,轉身走到另一邊。
最後的一縷夕陽的光消失在他側過來時的耳邊。
……
……
……
3月14日,晚上7點1分。
再度見到折紙時,洛離想了想,決定禮貌的後退一步。
因為她正在換衣服。
從他在病房門口的時候,她就開始換起了衣服。
不再是那件熟悉的病號服,也不是那件眼熟的校服。
而是一件更偏於銀色的,類似於浴裝一樣的和服。
洛離不太懂浴袍這樣的東西。但她沒發現他似的樣子。
很難說這樣是不是好事,畢竟穿浴袍到底是給人看的。
但是穿浴袍的過程的話……就不是什麼該看的東西了。
微光中,金色眼眸中的神采刻畫著某種在門後的事物。然後被拒絕,他否定他的眼為他刻畫出那門後的模樣。
——『想不到該怎麼聯係你,就隻好回到這裡來,希望能等到、的此刻正整理著和服的折紙』
而眼這麼說。
於是,
看門的人歪歪頭
“折紙同學?”
洛離微微眯起眼睛“你在這醫院的房間裡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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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
傳來驚慌之聲。
折紙匆忙的開門。
然後兩分鐘後,洛離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的在床邊看著折紙。
“嗯……因為沒有悠君你的聯係方式,就來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