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知道,這樣她才能在悠有麻煩的時候好幫一把。
不過——她管他乾嘛?才認識幾天而已吧,就要準備幫人家?真是,他都沒說需要她幫忙吧。
她有些想嘲笑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但還是決定問問。
說不定呢?
說不定哪天,今天問的這個,就有用起來了呢?
“不知道。”
“誒?”風待沒聽清似的這麼出聲,順著車廂傳進了折紙和她自己的耳中。
“我也不知道。身體當時不受控製,自己說話了。”
“呃——”
風待微微張嘴,沉默了下,但還是沒否認“詢問。鳶一同學的意思是下午那會兒你被身體控製了?”
“是的。”
“……真的?”
“真的。”
“下午那會兒你是控製不了自己,不是你自己想那麼說?”
“沒錯。”
“……你也真的不熟悠那家夥,而且你認識另一個自己?”
“對。”
“……”風待,停止思考。
這種不就是,那個了嗎?喂,是那個了吧,呃……
人格分裂什麼的……
吐槽。悠同學你乾什麼了啊!怎麼人家都分裂了。你這讓我怎麼幫你找解決鳶一同學的方法啊——!
——怎麼辦?
沒答案。
——大概除了悠自己來以外。誰來都得不到答案。
有這樣的想法。
把以上的通通都拋開不談,橙色頭發的少女頭疼的揉著額頭,默默地閉了嘴,抱著自己的『fenderstrat』。
這下就算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套情報下去了,這事兒也太離譜了吧?
她輕輕地在心裡吐槽著某個少年,手指卻無意識的敲打著椅麵,那敲打形成的聲音,聽起來就有種讓她都有些莫名沉醉的感覺。
大概是想不去管悠這個家夥,讓他被鳶一製裁,要他被揍一頓吧。
不過這麼想對他不好,對她和他之間存在的友情也不好。
她就微微昂頭,沉默間卻似乎感到身旁看來的視線。
折紙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會兒已經在扭頭來看著她。
她搞不清情況,但也不敢說些什麼,隻能說道“是這樣啊。那鳶一同學,你現在想另外一個你自己嗎?”
冷靜。
拖點時間就好。再過幾分鐘就是本宮的下站點。
勝利就在眼前了。於是風待為了打破沉默就轉移話題。
——免得雖然可能很小,但不是沒有的她不讓她走。
離下站點不遠了,但折紙聽完了她的話以後,似乎是在肯定於她的話語,用點頭來表示了她的認可,她的默認與肯定,有些淡淡的莫名情緒被表露出。
——是傷感。
從鳶一同學咬牙,可得出似乎還有些憤怒樣子。
真是。你到底對鳶一同學做了些什麼啊,悠同學。
不過到此刻為止風待也沒有回去就找時間問悠的想法,都隻是她的一麵之詞,說不定是她理解錯了呢?
沒錯。
可能理解錯了。肯定是理解錯了。——她心裡想。
但現實裡的風待卻不這麼想,對方的咬牙被她看在眼裡,她沉默地看著時不時的就把手握成拳頭的折紙,那露出的表情就好像被逼良為娼了似的,卻又並不那麼憤恨,反而是有些無語似的。
時不時笑著的。
簡直……簡直就好像是患病的精神病人的症狀一樣誒……
她不自覺咽了口唾沫。
通道內隱隱傳出了一些刺耳的金屬的撕裂聲,好似什麼出現了。
——?
風待和折紙同時望向周圍,卻一片正常,沒有異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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