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解釋呢?我親愛的八舞同學。”他歪歪頭。
八舞在悠說出這樣的話後,頓時渾身打了個激靈,瞬間恢複活力的雙手舉起,示意自己投降認錯,這才打斷了神代悠本想要吐露出口的囉嗦。
他微微歎了口氣,拿著自己剛剛拿出來的飲料就咕嚕咕嚕的喝了好幾口,好似是在平複自己的心情。
八舞就湊了過去,把身子湊近,左側對著神代悠側臉的方向,小心翼翼的說“歉意。不好意思啦——悠,本宮錯了,下次一定會注意的……”
“?你還要注意些什麼?……算了。”神代悠搖搖頭,一副內心早有預料的樣子,“我早知道你不會長記性。不過你說道歉了那就算了,饒你一次。”
“哎嘿。不愧是本宮的摯友。”八舞頓時就笑了起來,“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會因為這個事情就跟我鬨翻的,真是的。吾隻是來尋找摯友,又不是來當小偷,所以說吾為什麼會這麼想呢!”
“嗬……我倒巴不得你是來當小偷的。這樣我還好揍你呢,八舞同學你就隻是來找我我還不好動手揍你。”
“真是暴力。悠你這個家夥,本宮特意不睡覺來找你,你竟然還這麼對本宮?!天誅!天生邪惡的悠!!”
“那我問你,你來我這裡不會敲門嗎?還有,你這是從哪兒進來的。還有,這可樂是我喝過的。”
“呃……對不起嘛,我錯了,悠君請原諒我一次。不會再這麼做了,下次本宮在進你家門之前會和你說的,飲料——你喝過?那可太……?……那有什麼關係!本宮喝了,又不是彆人喝了。”
說到這裡,內心莫名驚喜的八舞好像是生怕神代悠搶回來似的,連忙抬手乾掉了剩下的最後一點飲料,“這就行了吧!本宮全喝光了。一點不剩!”
“哦。我騙你的,我沒喝過那瓶,隻是騙你說而已。”
“哈?!悠你這個家……”炸毛的哈基風當即就想要哈氣。
“你先彆急,讓我先急,我先問你,這是誰家?”
“……你家。”
“那我再問你,你爸爸媽媽知道你半夜過來嗎?”
“切……他們怎麼可能知道,知道了本宮怎麼出來……”
“那我最後問你,有句話說的好。客隨主便,八舞同學你能不能彆擱我這eo,開心一點,我陪你玩,ok?”
“……真的?”
“當然。我說的話都是在邏輯層麵上的真話。”
“那——這事兒就這麼過了?”
“不然呢?我還得炸毛,還得揍你,把你打跪地嗎。”
“好耶!”
八舞頓時喜笑顏開,再也不見剛才的那副有些壓抑的軟弱模樣。
她站在廚房裡蹦了好幾下,踩著廚房的地板都咯吱作響。
——隱隱約約的,能聽到將破碎的地板的哀鳴聲。
話說、
<berserk>風待八舞好像是個逆天的數值怪來著……
神代悠眼皮直跳。連忙說道“行了。彆跳了,我家廚房都要塌了。要是我家沒了我住哪去啊?”
話音剛落,風待頓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湊到他耳邊,保持著麵對他的側臉,一臉得意的道“無妨。本宮家還挺大的,對風暴的摯友更是無處不可開放,可以住過來,本宮一點都不介意。”
語氣自然又自信,但神代悠卻是忍不住吐了個槽“那我問你。八舞同學,你覺得你父母可能同意嗎?讓陌生的男孩子住進自己的家裡什麼的……”
“本宮才不要管呢。”八舞說,“吾之摯友哦,此刻的雷霆已經降下言喻,此刻的天空已經電閃雷鳴,在乎暴風驟雨的瞬間,本宮有話問你,你,如實招來,不可欺瞞。也不可不回答本宮,可也?”
“回應。關我什麼事?”神代悠漫不經心的說道。
八舞頓時一肘,撞他左腰子,大聲道“宣告!此乃風暴之王的命令,即使是風的摯友也不可以拒絕!”
“哦……那你問吧。”被肘擊了的神代悠默默翻了個白眼,麵無波動,語氣頗為敷衍的看著八舞。
風待卻錯過身,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窺探起悠來時的方向。
她一邊把頭時不時的扭回看著悠,一邊小聲問“詢問。在於此刻的時候,悠,汝之義妹是否……不!是想被已然睡去,不再會清醒也不會出現,更不會在此刻突然跑到廚房此地過來?”
“你問這個乾嘛?”
“少廢話。快快回答本宮!這很重要的”她卻很認真。
然後他或許會說可能沒睡。也可能說等他先過去看看她吧。
風待八舞想。
但是神代悠的反應出乎她的意料,在她把話問完之後,眼前的人卻是默默地瞥了一眼他房間的方向,眼神裡出了奇的平靜。好像佛陀一樣。
這就是有點奇怪了。她連忙問道“你乾嘛啦悠?難不成此刻你的妹妹還沒有睡?並且她現在還在門口偷窺你,在門口這裡就能看到你和本宮聊天?”
“?少看垃圾劇。”神代悠回過頭,滿臉無語的說,“你當是在演垃圾,全靠劇本炒作的肥皂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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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說不定。悠你這家夥妹妹這麼多,這才轉學過來幾天啊,好家夥,冒出兩個,一個金色頭發的,一個綠色頭發的,偏偏你還是黑發。這怕不是不是你妹妹吧!本宮有理由懷疑很可能不是是你的妹妹,反倒可能是、是……哦!對!情妹妹!”
“……”
“怎麼了?被說中了?”八舞還在得意,繼續補刀。“本宮就說嘛,哪裡可能會有家庭會有不同發色的兄妹。”
“……”
“……喂?悠你吱吱聲啊?彆不說話嚇本宮啊?”
“……”
悠卻依舊沉默,她就感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