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三口,最後迫不得已,搬離以前的住所。他們名下的房子車子,家裡隻要值錢的全被抵押。
他們最後搬去了一個狹小的出租屋內,陸父想去找自己養的小情人,畢竟那個小情人,他平時也給她不少錢,她名下還有一套房子是他的。
陸父去找她的時候,結果人早已經卷錢跑路,還把房子轉手賣了。
陸母知道後,壓著陸父在出租屋打,兩人此刻就像大街上的潑婦和潑皮大打出手,雙方的汙言穢語灌進陸晨的耳中。
最後兩人打累了,陸母拖著疲憊的身體,還要做飯。
陸晨不知道為什麼,好好的家,突然就沒了。
他嘗試去找澤安,隻知道人在褚沉那裡,可褚沉住所那麼多,任何一個他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
陸父嘗試著出去找工作,但都被拒絕,最後學著人家擺攤賣炒飯,但炒的很難吃,每天賣不出十碗盒飯。城管來了,他也跑不贏,最後攤子還在推搡中,倒了。
此刻他明白,一些人活著就很艱難了。
他們一家受不了曾經過過好日子,突然就掉入最底層的那種感受,為了每日三餐而奔波,連房租都交不齊,還跟房東一拖再拖。
那天陸母買了一瓶農藥,拌進飯裡,想解決掉一家的苦難。
陸父沒有吃那天的飯,他眼睜睜看著陸母和自己的兒子,痛苦的死亡。而他什麼都沒做,隻是把家中的錢,和值錢的全部搜羅出來。
最後鎖好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而幾年後,s市多了一個撿垃圾的人。
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找了一個公共電話,隨後看看四周無人,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
嗡……
“非常感謝您,替我解決掉他。”
男人語氣難掩激動,父親曾經出軌背叛母親,把母親氣死後,還把情婦以及私生子帶回來爭他的東西。
這顆毒瘤終於被除,現在他待在精神病院裡,永遠都彆想出來。
“他不是自己瘋掉的嗎?”不要亂講啊,藥是你買自己的,也是你自己下的,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哈哈哈,對,瞧我這記性。”
“記得彆多嘴。”
“不會,不會說出去,這件事我會永遠爛在肚裡。”
“最好是這樣。”
電話那頭掛斷。
這時褚沉端來一盤水果,放在旁邊的桌上,隨後坐在旁邊的藤椅上。
“隻有死人才不會亂說。”
“假如被人查到蛛絲馬跡,會把你扯出來。”褚沉知道,那些所有事都跟眼前個人脫不了關係。
現在澤安已經被輿論推上了頂峰,白家陸家所遭遇的一切,和沈氏集團遭受的基本一模一樣,懷疑他在報複。
網上現在已經有人開始指責澤安,報複行為太過分。
在解決掉白家和陸家的事後,澤安就沒在上過網,對於網絡上的那些事,他是一點沒看。
就算看見了也不在意。
“不會。”澤安淡定的喝口茶。
“可是做過,就會留下痕跡。”
“那又如何。”
他手機裡沒有任何通話記錄,聊天記錄,以及資金彙款,他們能查出什麼。
而他也隻是把事實的真相,查出來而已。
最近褚沉的黑化值一直很穩定,澤安感到很欣慰,希望繼續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