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崇吩咐保鏢,將東西帶進去。
在得到家主命令時,其實他不知道家主為什麼要對一個高中生那麼上心,但家主的心思,不是他們做手下能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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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葉先崇安排完,來到澤安身旁。
“家主。”
“嗯,葉叔,你去忙吧。”
澤安知道,他現在剛回國,事情還多著。
但現在他想休息一下,就隻能讓葉叔替他去忙了。
葉先崇離開後,澤安望向沈知遠。
“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白管家一聽,急忙上前。
“家主,這小事就讓……”
可看到澤安的平靜的目光,白管家的聲音越來越小,隨後語氣畢恭畢敬,但透露著一絲懼意。
“是,家主。”
澤安回頭看向沈知遠,“跟我來。”
沈知遠點點頭,隻是在離開時,看到白管家的腿還在微微打顫。
眼眸微斂,跟上前麵那人的腳步。
來到三樓,澤安打開一個房間門。
真大,比他的房子都大。
沈知遠這樣想道。
“缺什麼就和我說。”
澤安向他大致說了一下房間的整體布局。
“嗯。”沈知遠點點頭。
“你先休息一下,晚飯到了會有人喊你。”
澤安強忍住去薅他頭發的想法,說完便離開房間,來到三樓書房,坐下,揉了揉額頭。
其實在兩個月前他就來到了這個世界。
當時睜開眼發現自己泡在海裡,身上還有幾個血窟窿。
原主是淩家家主不知跟哪個情婦生下的私生子。
而淩家家主,也不是隻有原主一個私生子,反正跟個無情造娃機一樣,孩子生一大堆。
再加上後麵的家主爭奪之位,這不是原主不想參加就能不參加的。
就算他不去爭,也會被拉下水。
而參與權位爭奪的,除了原主那一大堆的兄弟姐妹,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旁支。
反正是個淩家人,都進去摻和一下。
各個下起手來那是絲毫不會心慈手軟。
你想活,那就得去爭。
生存守則,簡直貫穿到底。
看原主那情況,肯定炮灰了,被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扔海裡。
而原主的心願卻是想要永遠逃離淩家。
這澤安當然不願意,大晚上擱那泡在海裡,誰受的了這個氣。
回去直接殺穿整個淩家,什麼兄弟姐妹、亂七八糟的旁支,全被他處理掉,而那個扔原主的哥哥,直接被澤安剁碎喂魚了。
最後防止原主生物學上的父親繼續造娃,命根子給他廢了。
淩家家大業大,人還多。
一個個上門送死,多的飛起。
在他忙的這期間,提前派人去找沈知遠,得知對方的麻煩。
索性將沈知遠的大伯一家,全暗中處理掉。
待忙完所有事,坐上家主之位後,毫不猶豫直接回國來找人。
今天他剛下飛機,就去了學校。
沈知遠靜靜的打量著這間房間,旁邊衣帽間的衣物,貫穿了一年四季。
多的讓他感覺自己一輩子都穿不完。
而每件衣服上,沒有吊牌標簽,屬於定製類。
他拿起一件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意外的非常合身。
像特意為他準備的一樣。
當然是特意準備的,澤安讓葉先崇拍下沈知遠全身照,依照上麵看出尺寸,再送去定製衣服。
澤安。
沈知遠將手裡的衣服重新掛上。
他能確認,自己的父母隻是非常普通的人,不像是會認識這種階層的人。
對方幫他,難道是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什麼?但他好像沒有什麼能給對方的。
這時,前方有一麵全身鏡。
沈知遠抬腳走去,伸手摘下臉上的眼鏡,抬手輕觸“他”的臉。
而鏡子中的自己,也做出相同的動作。
用晚餐時,餐桌上隻有澤安和沈知遠二人。
場麵十分安靜,沈知遠吃了半碗飯就放下了筷子。
“不合胃口?”
澤安抬眸望向對麵的少年。
沈知遠搖了搖頭,“肚子不餓。”
“澤先生,我先回房了。”
“等一下。”
澤安喊住他,看了一眼候在一旁的白管家。
白管家會意,便去了一趟廚房,出來的時候,手上端著一個精致小巧的蛋糕。
澤安從白管家手裡接過蛋糕,端著朝他走去。
“沈知遠,生日快樂。”
平靜的聲音傳入耳中。
沈知遠愣愣的看著他手裡的蛋糕,眼底閃過迷茫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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