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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女孩們沒好氣地數落過後,來棲曉領著一行人離開了幽冥廢墟。
等男孩走出血色空間,站在私立暉川的天台上時,他已經能看見日暮低垂的夕陽。
眼前,這個正處於‘校慶日’的校園依舊保持靜默。
來棲曉望向天台的角落。
秋山七葉與東鄉的身影已經不見。
“嘟!”來棲曉的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看了眼來信人,是劍崎葵打來的電話。
“我在校門口等你們,學弟。”
“順便一提,在我們的監控下,就在剛才,有一撥人趕來這所學校,他們大概是用了一些手段,讓學校裡的人忘掉了一些事。”
劍崎葵俏皮的嗓音隨著按下接通鍵後傳來。
來棲曉握著手機,走下天台,他又聽見學姐的嗓音:
“大概就是,【讓這所學校恢複正常學校】而做的預備措施。”
“很快,這個地方就要什麼都沒發生過了哦——”
劍崎葵保持樂天派。
“隨他去吧。”來棲曉回應道。
這些事的確已經和他沒什麼關係了。
他今天想做的,該做的,發泄的,已經結束了。
留下的一地雞毛用不著他來考慮後果。
“有想過徹底和那些人勢同水火的結果嗎?”劍崎葵很愛笑,即使在這種【似乎】不太樂觀的情況下,依舊笑著道:“譬如被暗殺之類的。”
“沒有。”
來棲曉這樣對她說:“他們沒理由對一個【路見不平】的綠林好漢斬儘殺絕。”
“我又不是什麼酒館演說家。”
來棲曉踏著樓梯:“一個隻會讓自己開心的自我主義者,和一個準備讓所有人都幸福的英雄。”
“那些人可是會區彆對待的。”
“況且從現在開始,他們不再是我的對手。”
聞言,來棲曉身後的女孩們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劍崎葵也癡癡地笑:“用隔壁大國的話,這叫什麼?”
“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劍崎葵拽了句歪七扭八的中文。
聽的白石琴音眉頭直跳。
“有研究。”來棲曉在心裡給劍崎葵比了個讚。
哎呦喔,金毛還懂古詩詞,不賴。
說起來,這番話一說,的確很像‘遊戲人間’的俠客——
但這個世界觀是不是不太對?
這是霓虹二次元,不是架空武俠。
“可惜呀,學弟,今後你想低調恐怕都不行了。”
來棲曉走出樓道,劍崎葵的嗓音從手機揚聲器裡傳來,失去了樓道裡那般清脆的回音。
在空曠的地方聽起來,竟然有海闊天空的瀟灑感。
當然低調不了。
現在的來棲曉強的闊怕!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力量在那些人眼裡,究竟威脅如何。
可劍崎葵說出口的話卻令他噎了噎。
“畢竟是劍崎財團大小姐的未婚夫嘛!”
來棲曉停下了腳步。
他的雙眼一凝,盯著遠方那抹燦爛的金色。
對啊。
他不僅僅是個人形核武器,還是超級財團掌上明珠的未婚夫。
這威脅...貌似也挺強悍?
來棲曉繼續向前走。
而不遠處那道金色的人影則快速接近眾人。
那金發身影奔跑而來的速度,讓白石琴音、小橋靜流眯了眯眼,視線落在來棲曉的後腦勺上。
斜陽恰好勾住了她飛揚的發絲,輪廓鍍上融金般的光暈,隨著奔跑的節奏起伏成浪,像晚霞下的大海波濤,令人沉醉。
休閒款的禮服連身裙,蕾絲半袖外套並不遮掩清澈透明的肌膚,雪白手臂劃開暮風。
綢緞的蝶翼裙擺掀起又垂落。
交替邁動的是她一貫可愛又迷人的潔白褲襪雙腿。
但今天,絲襪的款式彆出心裁。
褲襪上的維納斯提花十分吸睛。
印花藤蔓纏繞著花蕊,沿著小腿蜿蜒至纖細的腳踝。
啞光白的瑪麗珍鞋輕叩石板路,玫瑰金點綴隨步伐閃爍,種種的一切都將圓潤的小腿線條修飾,完美無瑕。
她哼著歌,笑靨如花。
她幾乎是飛撲而來,毫無顧忌地將自己丟入來棲曉的懷裡。
來棲曉伸手接住了一隻調皮的小羊羔,他接觸到了溫軟,潔白的顏色不止出現在她的美腿上,就連那若隱若現的白色肩帶,蕾絲領口下的精致鎖骨,耳後碎發被風撩起,耳墜星辰宛如墜落。
都時刻朝來棲曉釋放一種信號。
“魅魔的原型也是羊。”來棲曉想到了一個惡俗段子。
低頭,看著劍崎葵花瓣一樣的嬌嫩嘴唇,他迎著女孩淡雅描抹的絕美笑靨,感歎一聲:
“你未免太可愛了。”
手感也極佳
這話一說出口。
來棲曉頓時感覺自己身邊的氣氛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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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在寬闊的辦公室裡,西裝革履,左袖空空。
僅從外貌上看,他的年紀看起來完全不像有著一個18歲女兒的中年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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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花期一向很長,前提是養尊處優,並且保持鍛煉。
像結城悠這樣的男人,最討女人喜歡,他的眼裡寫滿故事,四十多歲的年紀擁有波瀾壯闊的前半生,同時,他還有一張俊美非凡的臉。
很顯然,在這這種氣質的加持下,就算他斷了一隻手、時刻保持憂鬱,甚至偶爾懷念喪命的前女友,都不算什麼缺點。
結城悠的電話響了,他淡淡地從兜裡掏出自己的手機,按下通話鍵,隨手拋在桌上。
刷著紅漆的辦公桌上擺著一隻造型特殊的鐘表,表盤的石英覆蓋突出表麵,全息影像時針像蛇似的在表盤內遊動。
隨著時間流逝,這隻“蛇”的長度也會增長,直到它的嘴叼著尾巴。
在二十年前,這玩意叫貪吃蛇。
兩千年前,這玩意叫銜尾蛇。
鐘表會過時,時間卻永遠不息。
“滴答!”
時鐘發出複古的滴答聲。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下。
“我需要一個解釋。”
對方保持嗓音的淡漠,帶著問責的態度,冷然道:“劍崎,要與我們的計劃對抗?”
“你們,是生意人,不是麼?”
結城悠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事,但他顯然不懼威脅:
“那是我女兒的決定,我無權乾涉。”男人淡淡地補充道:“而且,你們熱衷的人海戰術,似乎起不到分毫的作用。”
“劍崎隻是花了一筆錢。”
通過高額酬金,吸引那些眼裡隻有錢的烏鴉們奔赴戰場,殺死那個少年?
想想都知道,不過是麵子工程。
對那種怪胎,沒用的。
“你女兒?”電話那頭的人嗓音忽然冷笑:“我倒是忘記了,那個怪物是你女兒挑選的【未婚夫】。”
“嗬嗬...”結城悠的嗓音並不顯得多麼霸道,但他隻是輕輕笑了笑,說出口的話卻令人眉關緊皺:“那又如何?”
“他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