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夏禹敏銳地捕捉到這個略顯沉重的詞。
“嗯”。陳菲兒點點頭,指尖摩挲著杯壁,“當年的一些舊事,牽扯的人...比預想的要深一點,也麻煩一點。王院長在動用一些老關係梳理,錢姨不放心,堅持要留在那邊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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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語氣帶著點無奈的笑意,“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照顧好夭夭就成”。
夏禹沉默著聽著,烤箱裡散發出的紅薯甜香與店裡固有的奶油香氣奇異又彆扭地混合著。
他明白陳菲兒話裡的意思,錢奶奶和王院長還在處理那些可能涉及謝雲峰父母、甚至更複雜背景的舊事,風險猶在。
“危險嗎”?他低聲問。
陳菲兒看著他緊繃的下頜線,輕輕歎了口氣。“王院長做事有分寸,錢姨那些‘老關係’,能量也不小。錢姨留在那邊,更多是圖個安心,也方便第一時間掌握情況”。
她語氣放緩,帶著安撫的意味,“真要有什麼棘手的大危險,王院長第一個就把錢姨送回來了,還能輪得到我被打發走?放心吧,目前就是些需要耐心和時間的瑣碎事”。
夏禹緊繃的肩膀放鬆了一線。他相信陳菲兒的判斷,也相信王院長和奶奶的分寸。
“那...謝雲峰呢”?他問出了另一個關鍵,“有確切消息了”?
提到謝雲峰,陳菲兒的表情也嚴肅了幾分。她放下水杯,身體微微前傾,聲音壓得更低:“那小子...動作是真快。之前在公司爬得也夠高,接觸到了一些我們之前沒摸到的渠道。他過去不是一時衝動,是打聽到了些...指向性很強的東西,關於他父母當年最後出現的地方”。
“有進展了”?夏禹追問。
陳菲兒搖搖頭,眼神有些複雜:“剛過去,哪有那麼快?那邊...環境複雜,水很深。他需要時間站穩腳跟,建立新的關係網。不過,他托人遞了話回來,說暫時安全,讓我們彆擔心,也彆輕舉妄動。等他有確切眉目了,會想辦法聯係”。
她頓了頓,補充道,“錢姨也知道這事,她雖然擔心,但也沒辦法。謝雲峰那倔驢脾氣,認準了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隻能等”。
夏禹默默消化著這些信息。謝雲峰孤身涉險,錢奶奶和王院長坐鎮後方...所有線索都指向那個迷霧重重的建材公司。
謝雲峰從那裡起步,明顯是在這個公司裡有了發現。
夏禹沉默地敲了敲桌麵,自己可能..還需要唐婉容的幫助。
要想辦法和那個建材公司接觸接觸,試探也好,碰撞也罷,靜水是逮不到活魚的。
但是這些..自己又該怎麼開口?
他心底的緊迫感再次升騰,但陳菲兒帶來的消息至少說明,大家都在動,並非停滯不前。
陳菲兒像是看出夏禹的想法,“不用你操心,照顧好夭夭就成”。
夏禹“嗯”了一聲,卻順勢問了個新問題:“嚴州環境怎麼樣?聽人說,正是高速發展的時候,不太安穩”?
陳菲兒眯了眯眼睛,傾身湊近了些,審視著他:“你不會...”她拖長了調子,“想去嚴州吧”?
夏禹無奈地放下杯子,迎著她的目光:“菲兒姐,我上著課呢,還有夭夭,我去嚴州做什麼”?
“最好是這樣”。陳菲兒不放心地又提了一嘴,語氣認真起來,“我告訴你,那邊真不安穩。我知道你家裡對你管得寬鬆,但你最好老實點。表麵上看著還行,外地人去了人生地不熟,被宰都是輕的”。
“我是乖乖學生,還貪生怕死”。夏禹笑了笑,試圖緩和氣氛。
兩人又你來我往地鬥了幾句嘴,話題漸漸從嚴肅轉向輕鬆。陳菲兒抱怨著林琳走了她一個人看店的辛苦,夏禹則聽著,偶爾應和兩句。時間在暖意融融的甜點香氣和烤紅薯的煙火氣中悄然流逝。
“走了,菲兒姐”。他起身去拿溫在保溫箱裡的紅薯。
“嗯哼”,陳菲兒懶洋洋地應了一聲,看著他懷裡鼓鼓囊囊的地方,又忍不住嫌棄地皺了下鼻子,“又耽誤我下班”。
夏禹推門出去,風鈴聲再次清脆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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