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熟悉的黑色英菲尼迪果然安靜地停在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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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複得怎麼樣?”夏禹拉開副駕的門坐了進去,係好安全帶,很自然地開口問道。
“還行,在嚴州躺了幾天就出院了。”唐秋啟動車子,語氣輕鬆,“倒是謝雲峰那小子,一天天推著他的輪椅到處晃悠,看得我都有點心癢癢。”
夏禹失笑:“怎麼,你也想搞一個,跟他來場輪椅競速?”
“你彆說...我覺得還挺有說法。”唐秋的語氣裡染上一抹笑意,“怎麼樣,你要不要也試試?”
夏禹回頭看了一眼,三個姑娘已經在後座老老實實地坐好。唐秋利落地打了方向盤,車子平穩地彙入車流。
“我就算了,哪來的時間?還得上課呢。”夏禹表示敬謝不敏。
“我本來也是閒的...”唐秋瞥了夏禹一眼,淡淡地道。
“清淺不是說唐姨給你算出公差嗎?那可是京城,比江城不知道繁華多少。”夏禹笑著轉移了話題,語氣關切起來,“說真的,沒留下什麼隱傷吧?”
“基本沒有。傷筋動骨一百天,慢慢養著就是了。”唐秋對此看得很開,隨即話鋒一轉,矛頭指向夏禹,“倒是你,身子骨是不是太弱了點?”
“謝雲峰不也骨折了嗎?”夏禹對這個評價表示反對。
“但隻有你一個人昏過去了。”唐秋目視前方,語氣平穩,卻意有所指地通過後視鏡掃了一眼後座的姑娘們,“你這身體素質,實在讓人有點擔心啊。”
夏禹當然聽出了那點屬於男人之間、心照不宣的調侃。唐秋在嚴州全程跟著他,自然把他和幾個姑娘之間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這就不勞您操心了,”夏禹也不打算把話挑明,含糊地應道。話音未落——
“放心!”後座的柳熙然就探過身來,信誓旦旦地接話,“等他養好了,我肯定天天拽著他去跑步,把他練得結結實實的!”
“是麼...”唐秋笑了一聲,語氣裡帶著點意味深長,“光練跑步...恐怕還不夠。”
坐在中間的謝夭夭臉上還帶著些許困惑,卻瞥見身旁的唐清淺已經悄然彎起了嘴角。
“那還要練什麼?”柳熙然還沒完全反應過來,隻當是唐秋這特種隊伍出身的人,有什麼獨門的訓練方法。
“得配合上肢力量,做些對抗性訓練。不過就他現在這樣...”唐秋笑著從後視鏡裡看了看夏禹,“還是先老實養著吧。”
“差不多了啊。”夏禹出聲示意這個話題該告一段落了。他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唐秋還有這麼悶騷的一麵。
“舅舅,倒沒看出您平時是這副模樣。”唐清淺也輕聲接話,話雖簡短,卻含著清晰的笑意。
“那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什麼樣,清淺你怎麼不提?”唐秋不緊不慢地反問,“當時那場麵...我還以為是...搞得我在前麵開車都沒敢說話。”
唐清淺臉上浮起不易察覺的紅暈,彆開視線,沒再接話。
“然後再見夏禹,就是在婉容公司樓下,你媽特意囑咐我給他送去你那裡。”唐秋繼續說著,語氣輕鬆,“一天天的,陣仗不小,我還以為夏禹你準備打算接手唐家的集團了呢。”
“彆,我可沒這想法。”夏禹立刻舉起雙手,“我就算繼承自己家家業也絕不是這個路數。”
“怎麼,一個唐家,還看不上?”唐秋笑著瞥了他一眼,語氣調侃。
夏禹輕咳一聲,將話題引回正事:“準備什麼時候動身送熙然去京城?”
“看熙然的時間,我隨時都可以。”唐秋見夏禹談起正事,語氣也隨之正經了幾分,“不過說實話,按清淺給我的消息來看,我覺得我過去能起的作用可能不大。”
“如果覺得沒必要,不去也可以。”夏禹點點頭,表示理解。
“不,我必須去。”唐秋的態度卻出乎意料地堅定,讓夏禹微微一愣。
唐秋這次轉過頭,認真地看了夏禹一眼:“婉容‘特意’囑咐我,一定要確保那邊的事情‘徹底’了結了再回來。她平常太忙,不可能一直盯著這件事。”
夏禹揉了揉眉心,立刻明白了——唐婉容早已看透了他的全盤打算。這是讓唐秋作為她的代表前去,既提供了支持,也清晰地表達了她的關注和態度。
他不由得輕輕歎了口氣。
“舅舅,到時候我會一起去。”唐清淺的聲音從後座傳來,清晰而平靜,“等事情差不多明朗後,您可以自己在京城逛逛,剩下的首尾,我來處理。”
“唐叔,我也去的。”謝夭夭也輕聲附和,語氣卻同樣認真。
唐秋聞言明顯愣了一下,通過後視鏡看向後座的兩個姑娘,她們臉上都是認真。他最終將目光投向夏禹。
夏禹對他露出了一個有些無奈卻又不好意思的笑意。
有些牌,捏在手裡也很有用。
唐秋輕輕地歎了口氣,用一種半是抱怨半是認命的語氣對唐清淺說道:
“清淺啊,你這麼能乾,你舅舅我這趟的差旅補助,怕是要被扣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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