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什麼內容?”葉玉玉語氣平淡,卻帶著審問意味。這次兩人實在有些過分,她在家都敢這樣,若是她不在,還不知會鬨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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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禹沉吟了一下,謹慎地回答:“我就讓夭夭寫一張,說明我倆去對麵吹頭發。具體內容是她寫的,但大意肯定是這個沒錯。”
葉玉玉聽完,忽然笑了笑,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
“夭夭說,是她沒帶鑰匙,便簽是她寫的。現在你說,是你沒帶鑰匙,是你讓她寫的..”葉玉玉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暖意,“你倆這口徑..挺‘默契’啊。”
“媽,這天兒有點涼,要不先回去換身衣服再說?”夏禹開口,試圖先轉移場地,也為自己爭取一點緩衝和思考的時間。
葉玉玉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這個提議。自從夏禹從嚴州回來,她就看得越來越清楚——這對表麵上的兄妹,關係正不可避免地朝著另一個方向滑去。
為了防止局麵徹底失控,走向無法挽回的結局,她主動用“女兒”這層最安全的外衣緊緊包裹住謝夭夭,這是一種預判,也是一種保護,試圖為最糟糕的可能——墊上一層緩衝。
謝夭夭剛才那番舉動,究竟是借機向自己表明決心,還是僅僅因為年少情熱按捺不住?她必須弄清楚。感情的事她或許無力強行扭轉,但如果涉及更深遠、更嚴肅的後果,她必須出手劃定邊界。
謝夭夭眨了眨眼,有些無措地看向夏禹。夏禹微微揚了揚下巴,示意她先去對麵換衣服。
“我喝口水。”夏禹隨即開口,找了個理由,“夭夭你先過去,順便做點早飯吧,我有點餓了。”
謝夭夭看出了母子倆是有話要單獨說,雖不情願,也隻能點點頭。她慢吞吞地走向對麵,卻故意沒有把門關嚴,留了一條縫隙。
“夭夭,”葉玉玉的聲音清晰地傳來,不容置疑,“把門關好。”
謝夭夭渾身一僵,轉過身,可憐巴巴地望過來:“媽...”
“乖,把門關好。”葉玉玉難得地用了嚴肅的語氣。
“穿堂風涼,關上吧。”夏禹也開口附和。他知道昨晚自己有無數個機會可以結束那危險的獨處,但他默認了,縱容了,這一點無可辯駁。
“媽媽...”謝夭夭還想做最後的掙紮。
“放心,”葉玉玉的語氣放緩了些,帶著一種安撫意味,“從夏禹有記憶起,我就沒對他動過手了。”
她頓了頓,補充道,“這次的事,還不至於到那一步。”
夏禹在一旁訕笑一聲——這倒是實話,他小時候調皮搗蛋,執行的通常是爺爺奶奶。
謝夭夭這才依依不舍地,慢慢將門徹底合上。
直到那一聲輕微的“哢噠”落鎖聲傳來,葉玉玉才終於再次開口。
“還喝水嗎?”她已在餐桌旁坐下,語氣平靜。
“突然...又不渴了。”夏禹隻好跟著坐下來。
“最好彆等我開始問話,你又說渴了。”
夏禹無奈地點點頭:“不會。”
“行,說吧,”葉玉玉單刀直入,核心問題清晰無比,“為什麼將就著她,不回來?”
她的言下之意是:究竟是什麼原因,或者說,發生了什麼,讓你們倆決定留在那邊過夜?
夏禹沉吟了片刻,選擇了一個最能觸動母親,也最能解釋他心軟的理由:“嚴州的事...夭夭心裡一直有道坎,過不去,總覺得虧欠我。”
葉玉玉幽幽歎了口氣,追問道:“然後呢?”
“晚上說起來...她又難受了,安慰了她一會兒,小姑娘哭得累了,犯困,就...乾脆在這邊休息了。”夏禹模糊了幾乎所有關鍵過程,隻交代了一個看似合理的結果。
葉玉玉的目光投向遠處,似乎在看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看。她沉默了幾秒,忽然轉換了話題,語氣卻更加凝重:“你昨天和熙然那丫頭,是不是...”
“是。”夏禹回答得異常乾脆,沒有半分猶豫和遮掩。
葉玉玉頓了頓,問出了那個最關鍵、也最艱難的問題:“那...小雪呢?”
夏禹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清晰的澀意與掙紮,他沉默了片刻,再抬頭時,眼神裡卻是一種複雜的堅定:“我會儘量補償她..但我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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