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練習室裡麵一點都不熱鬨，吳雨霏隻覺得雙腿發酸又麻，無力的很，幾個簡單的舞蹈姿勢下來，她都快站不住了。
心裡知道是怎麼回事，可她卻不能夠說出來，以至於這場麵試，從頭到尾的表現都不能算好，她自己都覺得過不了關，為此有點沮喪。
有個老師說了句，“好了，就到這裡，你先出去吧！”
吳雨霏點點頭，禮貌鞠躬，然後快步離開，每走一步，她都覺得像是踩在棉花上，軟飄飄的，而她身後還傳來了小聲議論的聲音。
“劉老師，你的舞美分數打的也太低了，畢竟是顧總親自帶來的人，多少要給點麵子的。”
“乾這一行，終究是要看實力的，得看作品說話，光靠相貌身材，靠傍一個大款，就一定能紅了？我做事就是這樣，態度嚴謹，認真負責，顧總要是這都看不下去，我也不用在這裡乾了。”
“話是這樣講，那也沒必要當麵來不是？場麵上過得去就行了，至於紅不紅的，跟我們又沒關係，你呀！就是太較真！”
“我就是看不慣找關係，走後門的人罷了，現在這些年輕的小姑娘，好的不學，就想著歪門邪道，遲早沒有好果子吃。”
“我看你就是瞎操心，你分數打的再低，顧總該簽還得簽，到時候還不是要你去教！”
“那我也看不慣，哼！”
……
吳雨霏雙手握緊，麵色難看，句句都聽清楚了。
沒有爭辯，也無法反駁，她出了練習室的門，然後就見著了顧生澤的笑臉，以及站在他身邊，一個勁笑著的顧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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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這麼難看，沒發揮好？”顧生澤是一點比數沒有，一天折騰好幾趟，三天下來不知道多少趟，怎麼發揮？
吳雨霏搖搖頭，然後擠出一個笑臉，問道，“可以走了嗎？”
顧生澤沒回答，而是看向顧香。
顧香收斂了笑容，她透過玻璃向練習室裡麵看了一眼，然後似乎明白了怎麼回事，而後說道，“我會跟這些老師打聲招呼的。”
“吳……吳雨霏是吧！現在跟我去簽合同？”
吳雨霏點點頭，“請稍等一下。”
然後她連忙拉住顧生澤的手，試探性的問道，“我能和你談談嗎？”
“行！”顧生澤給了顧香一個眼神，然後拉著吳雨霏走到一邊，小聲詢問，“怎麼了？”
吳雨霏猶豫了一下，“我覺得我可能做不好。”
顧生澤：“你學的就是這個，乾的就是這一行，怎麼會做不好？”
吳雨霏：“我就是，就是……”
顧生澤：“是不喜歡這家公司？這家公司是小了點，剛在起步階段，公司前景還是很不錯的，況且比起其他娛樂公司，你可以獲得更多的資源，出道肯定是沒問題的，而且安保工作、私密性方麵，哪怕是經紀人都會享受最好的待遇，放心，我在這的關係真的很硬！”
吳雨霏：“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怕讓你失望，而且，我沒想過要真的當明星什麼的。”
顧生澤：“那你要當什麼？餐廳服務員？加油站加油員？超市收銀員？還是貴人鳥的導購？”
吳雨霏：“你，你怎麼都知道？”
顧生澤：“你全身上下，哪我不知道？”
吳雨霏：“你！流氓！”
顧生澤：“你給我起的這個愛稱，有點彆致啊！不過我喜歡！”
吳雨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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