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知道!”
“看來顧老板今天興致不好,沒有好好談生意的意思,那我改天再來拜訪!”
把話撂下,鐘純就站起身,她進來的時候是笑著的,走的時候卻是冷著臉。
顧生澤仔細的看了看她的背影,那步伐搖曳之間,扭動的臀型煞是好看。
沒忍住,顧生澤吹了個口哨!
腳步沒停,心裡有氣,鐘純翻了個白眼,沒有發作,隻款款離去。
武勇的眼珠子都快掛在鐘純身上了,她人走了,武勇還在門口盯著看,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段誌守就好一些,興許是斷了隻手,他頭上的色字也斷了一把刀,成了‘巴’!
“老大,你真是這個,麵對這樣的女人都能夠麵不改色的。”好不容易收斂了心神的武勇,連忙湊到顧生澤身邊豎了個大拇指。
“滾滾滾!”顧生澤煩躁的擺擺手,他那是想麵不改色嗎?
他那是掛了檔,架了炮,卻丟失了目標。
再說這個鐘純,一點都不單純。
雷虎剛死,她就來租地盤,都上了新聞的大事,她居然說什麼都不知道。
顧生澤信她就有鬼了!
c市鐘家和季家可是聯盟關係,這一點在鑒察提示裡寫的明明白白的。
“老大,這個鐘純,知道雷虎怎麼死的?”段誌守發出疑惑。
顧生澤搖搖頭,“不清楚,我隻是隨口一問,不過從她的反應來看,就算她不知道其中原委,也應該了解一些大概。”
“對,鐘家和季家聯盟的,看來雷虎的事,肯定是季家乾的,那老大,接下來我們怎麼辦?”段誌守問。
“接下來就想想怎麼搞錢!”顧生澤說。
“啊?不應該先給雷虎報仇嗎?”武勇問。
“你跟雷虎的關係很好嗎?”顧生澤看向武勇。
“那肯定不好了,我巴不得他掛了。”武勇信誓旦旦。
“那報什麼仇?找誰報仇?張警官都說了,要我們彆輕舉妄動。”顧生澤說。
“可是……”武勇還想說著什麼,可顧生澤沒給他機會,抓著一疊文件就在他的腦袋上拍了拍,“都說了,搞錢搞錢!”
“安家費不用給了?外債不用還了?你們不用吃吃喝喝了?還報仇,錢都沒有,誰給你去賣命?”
“你說,你有沒有搞錢的門路?”
腦袋挨了不輕不重的兩下,武勇連忙躲到一邊,訕訕的笑著,然後抓著腦門說道,“老大,我覺得你上次說的那個,嘎腰子的業務不錯,我覺得……”
“你覺得個屁,還嘎腰子,第一個就嘎你的!”顧生澤一聽就頭疼,直接把手裡的文件全丟了過去,“閉嘴,旁邊站著去。”
武勇委屈且老實的站在旁邊,他是一個沒什麼腦子的,讓他想辦法,也是難為他了。
但顧生澤自有他的考慮,不難為手下的小弟,難不成難為自己嗎?
“你說!”顧生澤看向段誌守。
段誌守想了想說道,“其實,鐘老板要租我們這裡也行,就把下麵一樓租出去,二樓這裡保留,拿點租金,好維持下個月兄弟們的開銷。”
“上次不是賣了一點金條的嘛!賬戶沒錢了?兄弟們下個月的開銷都維持不了?”顧生澤問。
“本來是能,這不是雷虎掛了嘛!按照規矩,他的喪葬得由分部包辦!”段誌守說。
“那也用不了那麼多吧!”顧生澤說。
“還得幫他平一些賬!”段誌守說。
“啥?憑什麼雷虎的帳,讓分部平?”顧生澤不理解。
“老大,這個……怎麼說呢!就是……”段誌守支支吾吾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租金的事,你去跟那鐘純談,這事交給你了。還有,順便盯一下她。”顧生澤說。
“好的,老大!”段誌守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