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生澤:“20歲的女孩,本來就不是給20歲的男孩準備的,但是當我拿一千塊去商k的時候,我發現長得好看,穿的性感,隻是見世麵的門檻。放得開,玩的嗨,才能夠讓我嘩然。”
顧生澤:“那一晚我花了八百,找個陪酒小姐姐,我和她玩投骰子,她輸了,我讓她對我說十遍我愛你,她乾脆利索的說了二十遍,然後笑嘻嘻的給我倒酒,她笑起來又甜又嬌,圓圓的酒窩,彎彎的眉眼,讓我著迷了好久,趁我沒注意的時候,她往我嘴裡塞了半根煙,那是她抽過的,帶有口紅印的。”
顧生澤:“她問我,哥哥,我嘴甜嗎?”
顧生澤:“你看,雖然我也不太懂浪漫,但是我也會享受浪漫,在她的攻勢下,不一會兒我就喝多了,後來實在喝不下去了,她就挽著我的胳膊,摸著我的額頭,讓我側躺在她的大腿上休息,那一刻雖然我喝醉了,但我知道我是清醒的。”
顧生澤:“不好色,好什麼?hoare?不談金錢,談什麼?談前女友嗎?所以呢!請記住,她的美貌隻是入場門票,她的美好才是生活解藥!”
顧生澤這麼長篇大論的一段,直接就把周二寶給聽傻了,他伸手指著顧生澤,不斷的重複著,“你你你……”
顧生澤拍掉周二寶的手,繼續說道,“你什麼你,我問你,遇見一個女生,不要你車,不要你房子,不要你的錢,不要你的包包,不要你陪她吃飯看電影,隻想在你安靜的時候,陪你聊聊天,跟你說說話,你說這樣的一個女生……”
周二寶:“怎麼了?”
顧生澤:“在洗浴二百塊錢貴嗎?”
周二寶:“……”
周二寶不想說話了,並且心情無比複雜,而更多的是無比的震驚,因為顧生澤說的這些,全是他親身經曆過的。
呐!顧生澤可沒有經曆過,至少有記憶以來他沒有,而他之所以能夠說出這些,全賴鑒察給出的信息提示。
周二寶浪的太具體,玩的太細致,鑒察一點都沒有給他保留。
“不是,你,你是不是監視我?”片刻之後,周二寶試探性的問道。
顧生澤笑了笑,沒吱聲。
“唉!算了,道理我都知道,隻是柳煙這樣……我就是有點不能釋懷而已。”周二寶說。
“怎麼?非要等到她顯懷了,你才能釋懷?”顧生澤說。
“顯懷了?”周二寶思考了幾秒,然後忽然激動起來,“那豈不是更棒了嘛!”
“哎?”顧生澤的腦回路又跟不上了。
“怎麼?你對秦琉璃釋懷了?”周二寶問。
“嗬!不告訴你!”顧生澤說。
“彆啊!跟我說說啊?”周二寶追問。
“行了,走吧!給我當導遊去,彆矯情了,還是不是男人?”顧生澤生硬的轉移話題。
周二寶這一聽,忽然從地上跳起來,大喊一聲,“你憑什麼定義我的性彆?”
“我的性彆為什麼一定要是男的?我的性彆是武裝直升機!”
顧生澤嘴角抽了抽,伸手上去就給了周二寶一個腦瓜子,“武裝直升機是吧?”
“顯懷更棒了是吧?”
“不能釋懷了是吧?”
一句一個腦瓜子,聲音還挺清脆!
周二寶跟個驢一樣,被顧生澤趕著往前走,沒走幾步,他腦袋又被顧生澤夾在了腋窩下麵。
周二寶是個俊傑,非常的識時務,伸手不斷示意,“哥,我錯了,我真錯了,你鬆開,你輕點!”
顧生澤:“少廢話,你開車來沒?”
周二寶:“開了開了!”
顧生澤:“在哪邊?”
周二寶連忙伸手指了方向,“在那邊,黑色的那輛,奧拓!”
顧生澤又給了周二寶一個腦瓜子,“你個富二代,你開奧拓?錢是不是都拿去洗腳按摩了?”
周二寶:“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