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合評分起碼可以達到88分的刁襲人,被顧生澤這般蛐蛐,倘若被此刻正怒火中燒的刁襲人知道了,她肯定得氣的暈過去。
這邊顧生澤和顧雷火聊的正嗨,兩個人剛準備出了酒店大堂去取車,卻被後麵剛打完電話的顧在實給叫住了。
“等會兒走,還有點事。”
顧雷火一把拉住顧生澤,回過頭問,“還有啥事?”
顧在實笑了起來,“搞點樂子。”
這話一出口,顧雷火頓時不明覺厲,而顧生澤卻還不明所以。
隻見著酒店大門口忽然湧進來好多人,各個西裝領帶,足足有六十多個人,全是暴徒。
這些人氣勢很足,好似早有安排一般,徑直就立在顧在實的四周,瞧著架勢,應該全是他的人。
顧在實麵向電梯位置,揮了一下手,六十多個人立即就把電梯門口給圍住了。
應該是有大事要發生,搞得酒店大堂裡的其他的其他賓客紛紛讓開,而酒店人員也不敢上前。
顧生澤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這一波陣仗玩的有點熟,擺明了顧在實要堵人。
就說剛才在樓上搞出那麼大動靜,怎麼沒見有人來支援的,顧生澤現在算是知道了,恐怕早被他的兩個兄弟安排的人給堵住了。
很快電梯從樓上下來,電梯門打開,正是黃毛那幾個人在裡麵。
二話不說,西裝領帶的暴徒們直往電梯裡麵拎人,但凡有反抗的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老實點的,還能夠完好無損的被押在顧在實的麵前。
不老實點的,那就是鼻青臉腫的被押在顧在實的麵前。
“你,你想乾什麼?”黃毛被踹的跪在地上,腦袋被按著,半點不能動彈,此刻他滿臉驚恐,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你們不是喜歡堵人嗎?今天我也讓你們嘗嘗被堵的滋味。”顧在實居高臨下,出言譏諷,他這是在報當初被堵地下停車場的仇的。
黃毛不吱聲了,有點骨氣的,但他的同伴們就沒那麼有骨氣了。
“大哥,我們錯了,放我們一馬,我們再也不敢了!”
“都是黃毛指使我們乾的,我們沒想得罪大哥的,錯了,我們真錯了!”
“顧哥,顧大少,給次機會,我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
這些人明顯還是認得清局勢的,他們剛被刁應人給踢出來,後麵就遭到顧在實的圍堵,沒了刁應人圍為他們撐腰,如果還死要麵子的嘴硬,那絕對要被修理的很慘。
但黃毛不信邪,叫囂道,“這裡這麼多人看著,你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你弄死老子!”
“當你顧家真一手遮天了?這裡可是魔都,你簡直無法無天!”
“是一手遮天,還是無法無天?很快你就知道了!”顧在實擺了下手,當即有個西裝暴徒拎著一根棒球棍走了過來。
棒球棍直接砸在黃毛的腿上,骨頭斷裂的聲音明顯,黃毛痛的哭爹喊娘。
顧在實不囉嗦,“一個人五百萬,打電話回去要錢,到晚上十二點,但凡沒有送錢來的,直接沉了黃浦江!”
黃毛的慘狀就在眼前,顧在實這是來真的,嚇的其他人臉都白了,一言不合就打斷腿,那沉江必然不是說假話,當即就有人摸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顧在實懶得看他們這種喪家之犬的模樣,又擺一下手,吩咐道,“都先帶走。”
西裝暴徒們直接拎人,黃毛是直接拖走的,其他人是押著走的,很快全從酒店大堂離開。
整個過程裡,自始至終都沒人敢來為黃毛求情。
顧生澤捅了下顧雷火的胳膊,問道,“老大現在這麼囂張的嗎?大庭廣眾之下就玩綁架和敲詐,不怕警察抓啊?”
顧雷火沒好氣的望著顧生澤,“你剛不還在上麵掏槍的嘛!你不怕被抓?”
顧生澤:“那你還勒人脖子的。”